&ldo;唔……&rdo;舒服地哼了一声,布鲁紧盯著孔秋,看著他伸出舌头舔自己的欲望,看著他含住自己过於雄壮的男性。布鲁的手探进孔秋的衬衫内,急切地抚摸他光滑细腻的身体。孔秋的半个肩膀露了出来,他两手捧著布鲁的欲望上下舔舐。布鲁已经忍不住了,他一个用力把孔秋拉了起来,接著孔秋只觉得眼前一晃,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嘶……衬衫碎裂,孔秋的双腿被弯曲成状,布鲁扶著自己的狰狞就要闯入他温暖舒适的地方。可下一刻,孔秋却并拢双腿,一手按住布鲁扶著欲望的手,一手搂紧布鲁的脖子。&ldo;秋秋!&rdo;某人要爆掉了。&ldo;主人主人……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rdo;&ldo;秋秋!&rdo;欲望中增加了怒火。&ldo;主人,求你……我只见他一面,最後一面……他是我的朋友……主人,主人……我愿意服侍你,怎麽样都愿意,你就答应我吧……&rdo;要被憋爆掉的布鲁痛苦地闷哼,孔秋张开了双腿,握住布鲁的欲望往自己的蕊口处送,嘴里还在祈求:&ldo;主人,求你,求你了……&rdo;想到余乐阳就要死了,孔秋的眼角有了泪。看到这样的他,已经被欲望支配了的布鲁大吼一声,撬开了孔秋的身体。&ldo;主人!&rdo;&ldo;一个小时!&rdo;吼出四个字,布鲁扣住孔秋的腰疯狂地律动了起来。得到了一个小时,孔秋激动地差点喜极而泣。抱住布鲁,孔秋极其配合地喊出自己的愉悦,一遍遍喊著他的主人。意志力极为坚定的布鲁就这样头像了。※一间大型综合医院的重症病房里,依靠著呼吸机还在努力活下去的余乐阳脸色惨白地躺在那里,死神似乎已经站在了他的床头,准备随时夺去他的灵魂。余乐阳的儿子疲惫地趴在父亲的病床边打盹,自父亲病重後,家里的人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余乐阳的妻子被女儿接到了自己家中贴身照顾,怕她受不住老伴可能先於她而去的悲伤。病房的毛玻璃透出一个人影,晚上的医院过道里都没什麽人,而这里又是重症病房,除了余乐阳的儿子和陪护的两名护工之外再无他人。门轻轻地开了,睡著的三人谁都没有听到声音。有人脚步无声地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名身材异常高大的男子。男子看了那三人一眼,三人的身子一软,睡得更沉了。来人一进入病房,眼圈就红了。他扭头看了眼跟著他进来的男子,男子很不愿的拧了眉心,不过还是转身离开了,并且给他关上了门。那人走到病床边,打开台灯,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ldo;乐阳……&rdo;低低地喊了一声几十年未曾喊过的名字,孔秋执起余乐阳乾枯的手。谁能想到,他们两人是同龄人。&ldo;乐阳……你醒醒啊……是我,是我,仲尼……我来看你了……&rdo;孔秋摸上余乐阳的脸,在他的耳边呼唤。被病痛折磨的余乐阳眼皮动了动,孔秋继续呼唤:&ldo;乐阳,是我,是我仲尼,我来看你了。&rdo;许久之後,余乐阳的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他模模糊糊地发现自己的床边似乎站著一个人,他下意识地喊:&ldo;寻……秋?&rdo;那是他大儿子的名字‐‐余寻秋。孔秋的眼泪滴落,他握紧余乐阳的手:&ldo;乐阳,是我,仲尼,孔秋。&rdo;仲尼?孔秋?余乐阳的手明显地一震,他用力睁开眼睛。模糊过後,他清楚地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几十年来仅在照片和记忆里出现的脸。孔秋努力露出笑容,而眼泪却一颗颗地滴落。他两手紧紧包住余乐阳的手,凑近一些,让对方能更清楚地看到他。&ldo;乐阳,不认识我了吗?是我,仲尼啊。&rdo;&ldo;仲……&rdo;余乐阳开口,可他戴著呼吸罩,发不出声音。孔秋对他摇摇头,让他不要说话,然後愧疚地说:&ldo;乐阳,对不起,现在才来找你。你不要说话,听我慢慢和你说好吗?&rdo;仲尼?真的是仲尼?他,他死了吗?不然怎麽会看到年轻时的仲尼?&ldo;乐阳,真的是我,不信你摸摸看。&rdo;孔秋低头在余乐阳的手背上蹭蹭,让对方感受他皮肤的热度。&ldo;仲……尼……&rdo;余乐阳苍老的眼角滑下一颗泪。他的死党,他找了几乎一辈子的好友。孔秋擦去余乐阳的泪:&ldo;对不起,一直瞒著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