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场审判,曹茂却只觉得手腕上柔软的触感突然消失了,心里一阵阵失落呢。
抬头就看到照夕湖在沉思。
难道他身体不好?曹茂一想到这个可能,登时满脑袋的旖旎都没有了。
其实照夕湖一直在想怎么让他配合,并没有注意到他神色不对劲。
“咳咳,曹公子是不是有时候耳朵里会突然有响声?还经常眼花看不清东西?”
“对,你怎么知道?”
“会掉头发,晚上睡不着,脸上还会长硬硬的疙瘩但过一阵又会好。”
“额、是。”
照夕湖说的一脸严肃,并且句句中的,曹茂顿时有些烦躁冒汗:难道他病了?还很严重?
“我教安宁一套手法,睡前按摩几个穴位,每天保证戌时末睡觉,如此一月即可。”
“当真?”
“嗯,阿宁要好好学哦。”
照夕湖看着余安宁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余安宁发现照夕湖竟然是全心为她打算,甚至连曹茂的龌龊心思都没发现,她忽然觉得有些庆幸又有些羞愧。
照夕湖接下来给余夫人开了药方,又教了余亭长家的仆人揉开粘连肌肉的手法,还教了余安宁一套按摩助眠的方法,这一通忙下来已经天色渐晚。
余夫人很是高兴,看着有了鲜活气息和生活希望的女儿,想到女儿刚回来求助那时,身体的虚弱,她今天是真心觉得高兴,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感谢眼前这位姑娘。
“夕姑娘,谢谢你了。”
“余大人余
夫人客气了,这些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你真心希望安宁好,这些我都看得到。”
余夫人听到照夕湖在曹茂面前就叫叔父婶母,到了外面就叫余大人余夫人,可见她心里非常有数,这分寸感把握的不可谓不精妙,这心里对照夕湖就多了两分真心实意的喜欢。
关键是对余安宁的帮助和配合,带着多少真心,她还没老没眼花,自然都看得明白。
照夕湖不再多解释,同为女人,她给余安宁看病是本分,帮助她是同为女人,她能帮则帮罢了,并不奢求回报,可如果能收获到同等的感恩,她心里亦是欢喜的。
拿着余家给的赏钱带着葛三根和田其回了家,揣着“巨款”,照夕湖这心里无比踏实,整个新房里的人都感受到了她的愉悦。
“你这是有什么好事儿啊,这么高兴?”
魏姿容这段时间和她很是熟稔了,连说个话,都要挽着她的胳膊。
“嗯,遇到大客户赚了银子了,你呢,有什么好事?好像也很高兴嘛?”
“哈哈,能不高兴嘛,给你说啊,看咱们这气派的大院子了吧?”
“嗯,怎么的呢?”
“还怎么,这满屋子的年轻后生,可不把这附近的姑娘都招惹来了嘛。”
看着照夕湖傻乎乎的好像还没明白,魏姿容轻轻戳了戳她的腰解释道:
“来咱们这儿给这帮兄弟们说亲来了,村里的适龄姑娘,几乎都有这个意思呢。”
照夕湖恍然大悟
,竟然是这样吗?
“嘿嘿,那可真是好事儿呢。”
带着这样的好消息,照夕湖晚上亲自抱着根生去了杨家,然后送了葛三根回家,正要回杨家等根生的时候,就听到隔壁王老太太家里似乎是有些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