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才取的体位是我和他同时倒在地上,我在后面干他,由于他的手脚都被胶带捆绑,我不得不用这种方式,但一阵后,他逐渐进入了状态,我把他脚上的胶带扯开,解开他脖子上的狗链,命令他上床,面对着我。
此时他的手臂依旧被胶带捆绑,所以只能是他将双腿抬高,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双手托住他的腰,站在床下面干他。采用这个姿势可以让我完整的欣赏到他的全身,包括面部的表情。
说心里话,我同男人做爱的时候并不喜欢他们欲仙欲死的享受,而更多的时候喜欢看他们被蹂躏的死去活来的表情。此时看着他紧锁的眉头,紧闭的双眼,紧咬的牙关,和胸前紧绷的肌肉,都让我的性欲极大程度的膨胀。
不大一会,我看见他的睾丸紧缩,阴茎膨胀,并流出长长的一滩淫水。我取来拇指扣,同时我让他跪在床上,我站在床下,先把鸡吧放在他的肛门里,然后解开他的胶带,如果他在此时反抗,我至少有把握利用鸡吧将他摆平,但我的顾虑显然有些多余,他并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反而有些欲罢不能,自己乖乖的带上拇指扣,按照我的命令开始打飞机。
折腾了一阵我也有点累了,于是躺在床上,让他跨坐在我的身上,这种“仙女坐台”的方式让我轻松了一阵,但显然他的力度不能满足我的欲望。于是我双手在他大腿一按,同时腰部向上用力一顶,我的鸡吧一下子全部深入他的肛门,引得他大叫不止。
“爸……爸爸……我……我不行了……要,要……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啊……啊……”他用男人独有的阳刚之气,发出性爱最美妙的声音,我清楚的看见他的龟头膨胀了几次,一股热流直喷出来,弄在我的胸膛上。
“吃掉它!”我并没有达到高潮,所以性爱并没结束,或者说才刚刚开始!
一般男人在射精后性欲都会迅速消减,大多数男人来自后庭的快感也会变成痛苦的折磨,对此我深深了解。但是对于一个没有自主权的贱奴来说,他是没有选择余地的,他的字典里永远都是服从,让主人开心就是他们唯一的生存理由。
而面对我这样一个以蹂躏奴隶为乐的主人来说,射精后的性爱无疑更加使我激情万丈。
我一边看着他用食指沾起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一点一点送进嘴里,并且吃的一干二净,一边托住他的臀部疯狂的上下猛干他的屁眼,他的叫声已经完全失去了一个做男人的尊严,他的面部肌肉收缩成一团,浓密的眉毛已经紧紧缠绕在一起。
这真是一次超乎想象的性爱过程,还有什么比这样更加叫人兴奋的?
等他吃完了全部精液,我命令他趴在床上,我骑在他背上,这样不仅可以将我的鸡吧完全深入他的肛门,还可以让我上下左右不断的撑开他的肛门。
我将鸡吧猛的插入后,并不急着抽出,而是深入及至同时身体向上用力挑,很明显,这样的感受对于他来说是从来也没有过的。他无比痛苦的叫着,虽然叫声可以让我觉得兴奋异常,但我不得不顾及到其他客人,于是,随手抓来一只袜子,让他在嘴里咬住。
我怎么能仅仅满足这样的做爱方式,我要不断的变换体位,以达到奴虐他的目的。他嘴里死死咬住我的袜子,发出“呜呜”的声音,眼角似乎已经流出眼泪来,这不能不叫我感到无比快乐。
我并不取出鸡吧,然后在他的身上向左旋转90°,与他形成“十”字形状,干了数次后,再转到向右成“十”字型,21的鸡吧在肛门内旋转来旋转去的感受我没有过,但想必是让他前爽未有,因为他的叫声不再痛苦,而是已经接受并且开始懂得享受了。
把一个男人由低潮操到高潮,再由低潮再操到高潮,这样的感觉不仅仅是性爱这么简单,还有就是成就感和自豪感。我的高潮也逐渐临近,伸手在他的鸡吧上摸了一把,发觉又是坚挺无比,我现在不能急着射精,于是我将身体再次转动,让我的鸡吧在他的肛门内旋转180°,身体与他成反向重叠状,这样可以控制我的射精时间,也是我比较喜欢的一个体位,因为每每采取这样的体位对方都会发出更加痛苦的呻吟。小韩也不例外,在我把身体掉转过去后,他就开始拼命的发出“呜呜”声。
我命令他把袜子吐出来,我一边操他,一边把脚趾伸进他的嘴里,他一边吮吸,一边胡乱的对我说:“爸……爸爸……啊……啊……受不了了……太……太刺激了……我……我呜……我又要射了……啊……啊……”
还有什么比将一个男人操到射精来的更加痛快的?我掉转身体,让他跪在我的面前,我以马步的肢势双手按在他的腰部,半蹲着用力的猛干,他刚刚再次射精,叫声变的更加的刺激。
“爸……爸……爸爸,您的鸡吧操的我好舒服!用力!操死我吧!我要死了!我愿意一辈子……啊……啊……啊……一辈子就这么被你操……啊……啊……”
再也顾不得什么其他房客,我就在他这种肆无忌惮的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我将鸡吧拔出来,看见他嫩红色的肛门已经留下足可以伸进两跟手指的一个洞穴,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仿佛也有了生命。我忍不住用手在里面摸了一下,取来肛门塞没有任何润滑轻松的将它塞了进去。然后用胶带封好,为了防止他中途脱逃,我还给他加上了一把贞操锁,锁在他的阴茎上,然后把我下午买的内裤丢给他一条,命令他:“穿上!和我一起去吃饭!”
所谓的贞操锁无非就是我自己制作的一种控制阴茎博起的工具,用一个“u”形不锈钢钢筋穿过一块电木板,然后下面有若干个小孔,用一跟直钢筋贯穿,调整到适合的位置后在一端锁上一把小锁头。使用时,只要将龟头卡在“u”形钢内,然后锁死就ok了。
小韩带上这个东西有两点好处,一是控制阴茎博起,这不用说了。二是,万一他要逃跑,这个锁也会成为他的顾虑。
我是谨小慎微,处处提防,生怕出现任何纰漏,给自己带来麻烦。
11月的北方,天气已然寒冷,秋风卷着满地落叶,好不萧瑟。尤其是今晚的风,格外刺骨,按照我的要求,小韩早晨来的时候只穿了一见单衣,虽然米彩服是比较耐寒,但面对如此凛冽的秋风,他还是被冻的瑟瑟发抖。走在路上他举步为艰,一来是因为寒冷,二来是因为那把贞操锁和肛门塞,带着这两样东西走路确实也很是艰难。
看着他一步一弯腰的跟在我后面,我有些于心不忍,突然有种想上前抱住他的冲动。但我还是忍了下来,此时绝不是表现体贴和关怀的时候,我一定要把心狠下来。虽然这么想,我还是脱下自己的大衣给他披在肩上,他勉强的对我笑了笑,说:“我,我不冷,你穿的也不多,快穿上吧。”
“少废话!快穿上,还有两天呢!要是有病,我可没钱给你买药!”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我和他就近找了一家小饭馆,对面坐在窗前,服务员端过两套餐具,却被我拒绝了,我说:“一套就够了,他不吃。”服务员转身离去,我看见小韩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是我和他的约定,也就是为什么我在昨天晚上会请他山珍海味大吃一顿的原因,我低声问他:“饿了?”
他略带倔强的说:“不,不饿”他的回答多少有些心虚,但对于一个军人出身的他来说,饿一顿两顿的不会出人命。甭管他饿是不饿,反正我是饿的够戗,这一天只吃了一张卷饼,实在叫我受不了,五脏六腑早就向我发出抗议了。
这毕竟是在饭店的大堂里,我一边吃一边喝,他坐在我身边时而皱眉,时而咧嘴,我假装没看见,还是在一旁胡吃海腮。最后他最终忍耐不住,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对我说:“爸爸,我后面真的好难受,能不能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我的声音确实不小,引得整个饭店的人都向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他满脸涨的通红,说不出半个字来。我今天的心似乎格外的软,看到他一脸无辜又无奈的表情,我对他说:“去吧,快点回来!”
他得到我的批准显然很高兴,此时我才发现,原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七分阳钢中又带出了三分稚气。
吃过饭后,我有些微醉,晃晃悠悠地走在马路上,秋风掠过,一阵阵的寒冷。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披上,没说什么。
我突然问他:“我这么对你你会不会恨我?”
他摇了摇头。
其实问了这句话我就后悔,因为我不能对一个奴隶心中有情,至少目前不能,如果我真的爱上了一个奴隶,那接下来的安排将全部被打乱。
又是一阵冷风,风中带来片片雪花,这是今年冬天的,唯一意外的状况就是我对自己的奴心生爱意,我不得不仔细回想,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甚至爱上他的,但这又怎么会有答案呢?爱,不是可以用明显界限划分出来的,一定是循序渐进的,或许早在我和小韩在网络上交流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对他产生了情愫吧!
一路上我怀着左右为难,忐忑不安的心情,阿明似乎比我还要紧张,他一直不说话,由于距离不远,所以我们徒步走回宾馆,约莫15分钟后我们一前一后来到宾馆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