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伊默蔫蔫地耷拉着脑袋。
不过季达明知道伊默失落的缘由不是疼,而是没能亲自把大帐篷吃进去。
果然伊默下一句就是:“为什么不让我自己来?”
季达明托着柔软的臀瓣起伏:“等不及了。”
伊默很满意这个答案,抱着他的脖子舒舒服服地呻吟,手指顺着季达明的肩跌落,指尖迷恋地留恋在他的小臂上,最后轻轻拂过沾着露水的草叶。
“达明,轻些……”伊默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舌尖在一小块温热的皮肤上滑动,“我……我要……”
伊默的呻吟很坦诚,嗓音沙哑婉转,音调略微有些上扬,勾得季达明心痒难耐,他扣着细窄的腰狠狠地冲撞,细碎的喘息里夹杂着情动的哭腔。季达明留恋怀里温暖的躯体,手指在伊默的腿根来回揉捏,很快就感觉到穴肉吮得愈发用力。他心神微动,手掌握住溢出水迹的小小默,边揉边顶弄。伊默在他怀里呻吟着蜷缩起来,须臾就闷哼着软倒下来。季达明却没有停的意思,搂着怀里的人就地一滚,草香弥漫开来,伊默含泪的眸子在月光里熠熠生辉。
“还想要吗?”他并不是真的想问。
“要。”伊默却是认认真真地回答。
季达明忍不住笑起来,手指顺着伊默柔软的发梢滑进去,继而落在后颈边不轻不重地按压,伊默被他按得又去了一回,全喷在季达明的腿根边。
“哎呀……”伊默揉了揉眼睛,抱着他看天上的星星,“好舒服。”
季达明把人抱起来一点:“草扎得疼不疼?”
“不疼。”伊默在草丛上翻身,压倒的小草随风挠他的痒痒。
“达明,达明!”于是这人满足以后又开始闹,“你明年会送我什么?”
可季达明还没满足,他把伊默压在身下摸湿软的臀肉,摸完腰又开始顶弄,每次进得都很深,撞得小狐狸哼哧哼哧地喘气。
“舒服吗?”他听见呻吟有些得意,“明年的礼物现在不能告诉你。”
伊默的腰塌下来,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发抖:“达明……达明我……我要……”
季达明故意打断伊默的话:“嗯,给你。”说完就紧紧抱着伊默的腰好一番顶弄,继而泄在穴道深处了。
伊默呆愣愣地趴着,过了会儿缓过神,翻身抱着季达明蹭,笑嘻嘻地嘀咕:“达明,你真厉害。”
季达明揉揉伊默冒出汗水的脑袋:“别再勾我了啊,可以了。”
萤火虫隔着一段距离绕着他们飞,仿佛怕再被惊扰似的不肯落下来。
“达明,我……我觉得碰到你就像做梦。”伊默吻他的喉结,“太幸福了。”
季达明在夜色中眨了眨眼睛:“我也是。”他也觉得像是美梦,能和伊默磕磕绊绊地走到这一步。
两人腻歪着腻歪着又抱到了一起,下身顶来顶去,季达明当做忘了几分钟前的拒绝,帮伊默揉,再抱着人抽插。伊默被他顶得在躺草叶上轻轻抽泣,泪眼汪汪地喊舒服。
季达明听笑了:“舒服你哭什么?”
伊默抽搭搭地呢喃:“高兴。”
“别哭了,再哭我该心疼了。”他贴过去与伊默肌肤相亲,顺便顶得更深。
伊默抱着季达明的腰颤抖着抬起腿,攀上他的身子以后哭着泄了:“达明……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季达明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是”,好在理智尚存,故作镇定:“没有,你很厉害。”
“真的?”说着,他腿根又弥漫起湿意,伊默羞答答地摸了一把,“可我……可我总比你泄得次数多。”
季达明把人搂得更紧:“那是因为我比你还厉害。”继而为了印证这句话,按着伊默的腿根来来回回顶弄了十来下。
小狐狸爽懵了,凑到大尾巴狼怀里撒娇。
“都说了别勾我了……”季达明哭笑不得地捏住伊默的下巴,安抚性地接吻,“那就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喘息和呻吟隐藏在码头边潺潺的水声里,季达明眼前晃过很多跳跃的光点,像萤火虫,又像是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