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死鸭子嘴硬,偏说那酒是国外得来的。
伊默匆匆穿上衣服跑出来,抱着季达明的腰附和:“好喝呢!”一副深有体会的模样。
这下子陈轩和林海都愣住了。
“哥,你没喝?”陈轩大惊失色。
季达明还没回答,伊默自己跳起来:“我喝了,甜呢!”
林海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了:“陈行长,你不是说送给东家了吗?”
他们都担心伊默的身体,毕竟是被郎中下过毒的,底子不好,万一被这酒烧出病来,可就糟了。
哪晓得伊默跟个没事人似的,偷偷摸摸问陈轩:“在哪里买的?”
陈轩干巴巴地答:“南京……南京有个……”
林海忽而冷笑。
季达明眼疾手快把人捞回来,丢在身后护着,林海已经把陈轩拽走了,和来时一样风风火火的,眨眼就没了影。
院子里又剩他俩,伊默靠在季达明怀里想事情,时而皱眉,时而叹息。
“别想了。”他泼凉水,“以后不许喝这种酒。”
伊默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季达明颇为欣慰,觉得自己的良苦用心终于有了回应,当晚还喝了几口小酒,越看伊默心里越烫。伊默乖乖巧巧地吃饭,既不胡闹也不撒娇,吃完贴着他讲话,嗓音带着点纵情过度的沙哑。
季达明太喜欢这样的日子,搂着伊默,嘴角含笑,觉得心里的热度一直未减。可等这热度烧到腰腹边,季达明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达明……”伊默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你喝酒了。”
季达明扶额叹息:“小默你真是……厉害。”
伊默贴着他蹭,滚烫的情潮如燎原的火。季达明转身将伊默抱上床,压上去时叹了口气。
小狐狸呀……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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