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笑了:&ldo;你家都是医生?&rdo;
姚小野点头,突然就打开了话匣子:&ldo;对,我姥爷是中医,我妈是护士,我爸是医生,我舅舅是队医,我都不愿意回家,一回去就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感觉就跟住在医院里一样。&rdo;
接下来气氛轻松了不少。
正如姚小野说的那样,医院是她家,她带着两个人直接就找了各个科的大夫,折腾了一下午给谢君尧做了全身的检查。
这些大夫见了她就跟见了亲闺女一样,一见面就问学习成绩的事,姚小野委屈巴巴的告诉他们:&ldo;你们就不能不在我同学面前揭我短嘛。&rdo;
其中一个年轻大夫哈哈笑了两声,伸手送了她一个脑瓜崩:&ldo;你成绩你同学最清楚了,还嫌我们揭短,谁让你不好好学习。&rdo;
最后大夫告诉她们,谢君尧只是外伤,什么化验都没做,最后只付了一个换药的钱,就这个还是姚小野爸爸亲自动手,少收了几块的护理费。
见了姚小野爸爸以后,余年才知道她这个性格是遗传,对方热情的不得了,最后硬生生给三个人上了一堂外伤护理科才放他们走。
在医院里耗了一下午,出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余年琢磨着一起吃个晚饭,谢君尧就跟她们说再见了。
姚小野累了一天,见终于把人打发走了,也说不想去吃饭了,让余年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转身又进了医院,估计是想等她爸爸一起回去。
余年看了看时间,没有选择回家,反而上了一辆跟家相反方向的公交车。
公交车的终点站就是训练基地,余年下了车,等了半个小时,里面就出来了人。
少年们背着书包交头接耳,余年四处张望了一圈,没有发现谢君尧。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又等了十分钟,宋绪安才从里面走出来。
余年看到他以后,直接就跑了过去。
…
赢了比赛的柳祺心情大好,回家的路上都哼着张学友的歌,然而在最后一盏路灯看到谢君尧以后便停住了脚步,整个人慌张起来,却还是装逼的问了一句:&ldo;你在这里干嘛?等着挨打吗?&rdo;
他还记得那天他们几个人一起堵这小子都没有占上风,如今就只有他一个人,心里猛然间就害怕起来。
谢君尧靠着路灯,直接就亮出来了自己手里的刀。
&ldo;你…你想干嘛。&rdo;柳祺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ldo;这周围可全是人,我只要一叫,你根本就跑不了。&rdo;
&ldo;哼。&rdo;谢君尧冷笑一声,配合着夜色阴森的可怕,他往柳祺这边走一步,柳祺往后退一步:&ldo;我本来想今天废了你的手,不过…&rdo;
谢君尧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勾起嘴角露出来一个浅淡的笑:&ldo;我今天心情不错,就不用刀了。&rdo;
柳祺咽了咽口水,全身僵硬。
最后两个人碰面,谢君尧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柳祺疼的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在这个人面前,他连嘴炮都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