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柳月口若悬河,硬生生讲了将近半个时辰。
然而,秉承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想法,我只是给面子地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他讲完之后又默默地递上一杯水,颇有感悟地说道:“所以,我的名节毁在了公子手上。”
南柳月一个不小心,咬裂了嘴里的芦苇管,嘴角还在不自觉地踌抽搐。
他说了半天是表达这个意思吗?
艰难地喝完最后一滴水,南柳月又耐着性子解释道:“姑娘,月不是这个意思……”
“念。”
“嗯?”突然被打断,南柳月有些懵,不知道她是啥意思。
“我的名字。”
南柳月一听,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想继续刚才的谈话,可是又不知从何说起,硬接上去又好像太干了,而且,她好像听不懂……
于是,他问了一个自己比较关心的问题,“姑娘,我的伤什么时候能好?”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眼里的执拗倔强一瞬不瞬。
南柳月被她盯得发毛。
良久,他还是忍不住发问了,“姑……”
“叫我的名字。”
南柳月,“……”
相处的这点时间里,他好像有些摸透了她的脾气性子,认准的事情就没个商量,他甚至都怀疑,如果他不顺着她,她可以坐在这里盯着自己看到天荒地老。
天荒地老……
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好一会儿失神,南柳月动了动嘴唇,低声道:“念。”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我抿唇一笑,“嗯,恢复得好的话,月明天就能下床了,再过两天伤口就会结痂,内伤还需要再调理七天。”
“嗯,谢谢姑……念。”见她如此高兴,南柳月的声音也不禁温柔起来。
姑念?我啥时候改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