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苓开了间花店。
其实她也就十九岁,本应该是在校读书的年纪,但池苓不是读书的料,高考失利后她索性就不读了。
当时白楚均还劝过她呢,说她的分数也没差多少,复读一年,努力努力,这次肯定能考上。
结果池苓幽幽地说:我看复读十年都没用,我哥是学霸啊,一对一贴身教学都不能让我这颗朽木脑袋开窍,这证明什么?证明我是做生意的料。
总之,池苓把花店开起来了,还经营地有声有色。
她第二任养母是花农,把毕生所学都教给她了。
当时的池苓学的一点都不勉强,她对这方面十分有兴趣。
小学的时候就已经会嫁接花草,给它们看病了。
那时候养母经常夸她,说她有天赋,生来就是吃这一行饭的。
今天池苓休息一天,花店也照常营业。她有两个员工,不用事必亲躬。
应该还可以吧,我今天休息了。她的店开了一年多了,老顾客不少,每天固定的订单都够维持开销并小赚一笔。
两人边说着话,边吃饭,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
现在天热,也不怕菜冷。
因为客厅与餐厅是相连的,中间没有任何东西隔着,导致空间太大,装空调也不好使,所以没装。此时只有风扇在工作。
不过池苓他们住的楼层正好处于中间的位置,到了下午有另外一栋楼帮他们遮住光阳,室内不会很闷热。
白楚均起身把碗拿到厨房洗,两人之间已经形成默契了,一个煮,一个洗。
当然,事无绝对。
比如有时候池苓犯懒,就会软娇娇地叫一声哥哥,再软娇娇地说妹妹今天不想洗碗呢,哥哥去洗好不好?
白楚均能怎么办?当然是让她得逞。
拿起饭桌上的手机,池苓走到客厅打开风扇,然后舒舒服服地瘫到沙发里。
过了一会,白楚均从厨房出来了,先抽了张纸巾把手上的水擦干,又把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这才在池苓侧面的沙发坐下来。
池苓也把手中的手机放下来,转过身,面向白楚均的时候,一条腿顺势弯曲抬起来压到沙发上,简直坐没坐姿。
她两手握住压在沙发上的小腿,语出惊人道:哥,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