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躯的每一寸都硬实而滚烫,搓磨得沈汐几近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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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靳深拥着半昏半醒的沈汐,看了一眼腕表,他哑着声,“我该走了。”
她装睡,没动弹。
男人又重复一遍,“开会要迟到了。”
沈汐仍旧不动。
席靳深掀开她睡裙,掐柔嫩的腰窝,她那儿最敏感,刺激得瞬间坐起来。
“沈汐。”他手垫在脑后,盯着她,“你是不是要把我变成不务正业的昏君?”
她趴下,“你还来看我吗。”
“看。”
“真的?”
席靳深抚摸她头发,嗯了声。
“那你回去住哪。”
他明白沈汐的鬼心思,却不戳穿,耐心答她,“金悦府。”
“自己住吗?”
“和别人。”
沈汐一愣,躺平,又背对他。
男人胳膊探到她身下,重新揽回怀中,唇挨着她面颊,粗粝的胡茬磨来磨去,“程洵不是人?”
她痒得脸红,“程洵不算。”
席靳深铁了心逗她玩,“他不算人?”
沈汐钻进他睡衣里,声音闷闷的,“女人!”
他不回应,眼底漾着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她后背,“好好待着,不许任性。”
“有麻烦找顾江海,他解决不了给我打电话。”
席靳深的胸肌起伏着,她枕在上面,像一条蛇越缠越紧,他承担沈汐的重量并不吃力,只是她很少这样腻乎他,“直接给我打也行。”
“你来得了吗。”
“尽量。”
沈汐下床,衣柜里有几套夏季的睡衣,她选了一套,席靳深已经穿戴完毕,她不声不响倚着房门,像一只迷失的小麋鹿。冰丝粉的睡衣套装,外袍敞着,里裙堪堪盖住大腿,双膝跪得红肿,垂下的手腕还有他皮带的勒痕。
兴起情浓时,他勒得紧了,蹭破点儿皮。
席靳深迈进电梯,手停在按钮上,隔空对视,沈汐眼睛水汪汪,一眨不眨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