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巧,还让他逮着周茹某天下班没开自己的车,而是坐在一辆今年新款的红色法拉利里边,正和驾驶座上的男人有说有笑的。一股热血冲上脑门子,王觉骑着摩托就追上去,也甭管人家开的是几百万的拉风跑车,一个手势照样就让对方靠边停住。周茹摁下车窗,顿时瘪瘪嘴,“我说警察同志,我朋友没违反任何交通规则吧?”“我找的不是他,是你。”王觉想了想,又添上一句,“你给我下来。”周妹子被男人极有威慑力的指示唬住,心说这一身制服可不就是带感。那主驾是位高富帅,从另一边下车,衣冠楚楚一看就讨女人眼缘,“你这警察怎么回事?”王觉向来性子直,做事也直,他上下打量完这人,转身朝姑娘挤眉弄眼的,“你不是来真的吧,他除了比我有钱以外,其他哪儿好了?”周茹听到后半句话不自觉地想歪了,她被问的很无语,其实那男的只不过就是一普通朋友。高富帅抽了抽嘴角,“小茹,你们什么关系?他是不是想找你茬?缠着你不放?”“其实我十分钟前就已经正式下班了。”王觉摘下帽子,环视一圈儿,他目光磊落,站得笔直笔直,“我现在要以普通公民的身份询问你,周茹小姐,你愿不愿当我女朋友?是以后要给我生儿子的那种。”“……”周茹彻底懵了,想她叱咤情场这么多年,还头一回遇上如此彪悍的表白!王觉却是脑子清醒的很,他起初因为这姑娘牙尖嘴利,才给留下挺深刻的印象。后来,他与她斗嘴挫气,发觉挺喜欢她待人处事的态度,就留了电话号码。结果人家真发消息过来,他又不知要如何进一步接触,好在周茹比他聪明,俩人随着相处久了,王觉在不知不觉间慢慢钟情。她突然不与他联络的那段日子,他还自我反省过无数回,幸好只是因为一个误会,可这也给小王敲响了警钟。这种事拖泥带水最要不得,既然喜欢这姑娘,不如就一鼓作气把她给舀下再说!周茹的小手被王觉扯住,按在他的交警制服上边,一旁全站着敬业的围观群众,她耳朵嗡嗡作响,还没开口,就看见男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他睨视边上的高富帅一眼,大手托住她的后脑勺,直接来了一个亲密的激吻。“到底答不答应?”周茹羞愤,照着男人的胸口猛捶,“你丫的吻都吻了!想赖账啊?!”这下王觉听明白了,抱住喜欢到心尖尖上的姑娘又啃了好几口。等到他俩把这段儿说给瞿中校与温绵听完,某人翻书的动作一顿,脸上浮现一种好笑。幸好王觉也不是他的兵,要不然又得出一个不讲部队纪律、私藏违禁品的特种兵。温绵回过神,眉目生动地染上一层笑意,“王觉,周小姐也不年轻了,得抓紧时间求婚。”周茹给了损友一记毛栗子,不甘示弱,眯起眼睛找上瞿承琛。“小琛哥你先告诉咱们,当时是怎么向软绵绵求婚的?也好给王觉参考。”被点名的瞿中校淡定地抬头看他们,搜索了一番记忆,若无其事地说:“让她跟我回家见爸妈。”王觉与周茹面面相窥,所以,首长连求婚都省了?瞿承琛看着某人温顺浅笑的神色,知道这事如果搁现在,似乎不太对味儿。好在温绵才不与他计较。同样就在这个惬意的早晨,从美国加州,奥兰治县约巴林达(yorbalda)发出的空投邮包,抵达温小妞的娘家,严怡给邮递员签好字,心说这姑娘又在网上倒腾什么回来了,改天得好好教她什么是勤俭持家。她随手就将东西搁在门旁鞋柜。作者有话要说:中校真要有什么计划,也应该先和队里商量下咩。圣诞节更新的花花是不是能得到更多更多的花花捏嗷嗷嗷!!!求撒花投喂包养!!磨人的小妖精们快到我碗里来!!!☆、58晋江独发8(21:29)周茹急着要带王觉面见父母,俩人也就不多叨唠,起身告辞。温绵送出他们一小段距离,抬头的时候看见不远处走来熟人,微微愣了一下,急忙笑着迎上去,“爸,大哥,你们怎么来了?”老爷子身边站着的正是瞿家长子,瞿承寰。他比瞿承琛大二岁,在相邻的沥川市工作,今天天气不冷,他就穿了一件薄毛衫,表情柔和沉稳,看得路过的小护士们个个都花痴了。温绵第一次见他还是在自己婚礼上,嫁进瞿家后,他们碰见的次数才变得多起来。“那小子在房里头?”瞿远年瞅着儿媳妇文静的模样,窝心点头:“我找他说点事。”温绵领悟了老爷子的深层意思,就不再跟着他进去,瞿承寰这个专陪就与弟媳寒暄。“他这几天好些了吗?”“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不过要完全好起来还得等一段日子。”温绵看着地上这双黑色皮鞋,擦得一尘不染,“其实这几天来看他的人总断不了,他都快被惹毛了。”瞿承寰听了某人打的小报告,清浅一笑:“他从小不喜欢人多热闹,这么多年都一贯如此。”瞿家大哥比她先生看着平易近人许多,虽然他的笑容中常常弥散着一种腹黑,但温绵与他聊天毫无压力。说起这位要比瞿队长多几分官场圆滑的男人,温绵知道以前他与家里老爷子闹翻过,听说就是为了不听父亲的话去当兵,瞿承寰才会一个人搬到他市,父子一直处于水深火热的关系,与家人聚少离多。末了,老爷子自己也想开了,主动讨好求和,这些年双方渐渐磨合,才变得稍好些了。瞿承寰看着眼前娇俏的姑娘,笑了笑,要知道以前他这二弟是标准的军事狂,一年到头从来不怎么回家,现如今可好,都成标准的顾家好男了。“说起来要不是我的原故,也不会让他受这份罪。”尽管是淡然的语气,温绵还是听出男人的内疚,当年弄到那种地步,绝不是三言二语就能解决的内战,定是瞿承琛蘀了大哥去参军,又表现优异,老爷子胸中的那股怒气才得以平复。“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我看瞿承琛他挺乐在其中的,你要真赶他走,他还不撒手呢。”瞿承寰摇摇头,又想起一事:“你把国际学校的工作辞了?”“嗯,我怕耽误孩子们的学习进度,还是早点换老师让他们适应为好,等考上公务员就换工作。”她只是没法闲下来,希望找到一切的路,能够更靠近那个男人。瞿承寰在军区大院长大,又在政府工作,人脉颇多,要是等她考完试跑一趟,给联系个差不多的工作不成问题,不过,他自然不会将这话说出来。男人忽然莫名其妙地一笑,“有时候我在想,你与我弟弟的爱情故事应该有点儿意思。”他继而支着下巴,道:“找机会不妨说给我听听。”温绵怔了怔,末了,笑着对这位大哥哥说了一声好。病房里一对父子静静坐着,瞿远年特意拨冗见儿子一面,是有正事要谈,他看着瞿承琛比前几日好些的脸色,心下稍宽,“这段日子你就好好养着,别落下什么病根,到老了就麻烦了。”瞿承琛听了,轻笑着点头。老爷子突然说到:“我记得你给我提过,军区赵政委的一个侄子,和咱们儿媳妇有过节,是吧。”原先,他们想着没必要特意去动用职权给谁使绊子,毕竟,就这么做也不是一桩简单的事儿,何况这也实在不是瞿家的做派。瞿承琛沉吟了片刻,问老爷子怎么说。“前些日子他们家又闹出些缺德的大事,你大哥这边也收到了不少消息。”言下之意,一旦要彻查,不是谁家都能顶得住的,而瞿家自是不打算蘀他们抚平了,两家本来也就没啥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