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前夕,偶满怀感激和深情地、羞人答答地,向特级护理偶长达一年有余的
小护士,表达了偶的爱慕和依恋之情,结果惨遭无情的拒绝。偶最终只能羞惭万分
地掩面而去……
后来有战友安慰偶说:&ldo;算了,别伤心了!人家早把你看够了,一点新鲜感都
没有了……&rdo;(td这是安慰吗??)
回到部队后,我的身体出现了严重抗药的后遗症,一生病便不得不加到常人一
到数倍的药剂量(这后遗症若干年后,还在朝鲜直接导致我没有去成妙香山)。所
以,我便从战斗一线转到了政治处,差不多成了一个文职干部了。
那时,已是1992年的六七月份。此前,一位一直表示要到医院看望我的某
单位的副总,在听到我终于出院的消息后,立即驱车赶到部队,面对正骨瘦如柴着
的我,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说,只一边瞄着我腰上配着的77新式手枪,一边平静
地对我说:&ldo;到我们那里去吧,我们求贤若渴……&rdo;
于是,在一番波折以后,1992年8月1日,在这个对我而言有着双重纪念
意义的日子,我以借调的身份,从此便开始了我在这家单位长达十一年的工作生涯
……
…………
我讲完了,金英美和孙佑珍都惊异地看着我。最后,还是由金英美主动提议:
&ldo;真不容易!来,为了你的死里逃生、和大难后的加倍福份,以茶代酒,干一杯!&rdo;
…………
我们就这样吃着、喝着、聊着,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我和焦国梁均感慨时间流逝之快,并对即将的分别表示了依依惜别之情。
金英美也明显感觉到了我们那颇有些伤感的情绪,就笑着说:&ldo;和佑珍一样,
我们学中文的,都非常渴望能有机会去一趟你们中国呢。银珠就有幸去过一次你们
的北京,我们都羡慕死了。&rdo;
我和焦国梁连忙说:&ldo;如果有机会来中国,一定要和我们联系啊。&rdo;
金英美笑着回答道:&ldo;好的,好的。&rdo;
为了那渺茫的希望,我和焦国梁还是很认真地把自己的各种联系方式留给了她
们,包括家庭电话、单位电话,手机号码,还有qq号和电子邮件地址。
写完后,我不觉又长长地叹了口气,心想也不知金英美她们到底有没有机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