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还在呢!”姜暮烟娇嗔道,唇角的口红都被男人给蹭到了唇边周围,那样子看得银河和他老爹同时没忍住爆笑。
“你们笑什么?”
唐翰年伸手,耐心温柔的帮她擦掉唇围的红艳艳,搂着她的纤腰在她耳畔低声说,“今天不去学院上课了,陪我。”
“你这么大个人还要两人陪?”
姜暮烟不敢大声,只能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句,但是依然被耳朵很尖的小包子听清。
银河抱着她脖颈撒娇说,“妈咪我要你陪我,要不你陪我玩儿玩具车!”想到有人陪他玩那一堆玩具车,银河脸上顿时亮了。
“不行!你妈咪和爹地有话要说,你跟小楠楠去练习射箭。”
“不要嘛……”
银河还在哀嚎中,小身板就被闻言走过来的小楠楠抱走。
姜暮烟两手无措的转身看着门口,忽然转身快步追到唐翰年办公桌前,“你说我欠你什么啊?你竟然敢让人把彭俊写成小三儿!”
“把他写出来算我仁慈!”唐翰年拿起桌上的湿热毛巾擦净了手上的口红又扔回原处才转身,狂然的墨光凝视她,薄唇勾着冷笑。
姜暮烟气得两眼昏黑,恨不得一巴掌送他飞出御宁台!
“我如此爱你,你怎么可以一走了之?这还不说,你还让我儿子撞见你——”
唉……那绝对是个没看好日子的意外事故。
“你心里根本没我,干嘛现在又来招惹我?”别怕……姜暮烟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唐翰年,那样一个独断专行狂霸的男子,是一辈子都不会再跟她扯上关系!
她旋过身想离开他的视野,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不仅如此,她的珍珠般闪亮的乌黑发丝又被他丝丝撩起。她愕然瞪大了眼,诧异的眸光毫不设防的落进他那两汪深黑的幽潭。
那发丝,是他迷恋的瀑布流,还有她那一双很美很美的眼眸倒映着他们。
“暮烟,别在说气话了。如今,我心里只有你和儿子两个。”
“可是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那孩子——”
“嘘!是我们的孩子。”
保镖羞窘的躲到书房外。总统先生好像一夜间变了个人似的,总是粘着姜小姐说着情义绵绵的情话。
我们的孩子?惊骇之余,姜暮烟捏紧了粉拳,那孩子自从生下来就没有得到过她一丝一毫的垂怜!
如今要他们母子俩再续前缘……那她岂不是间接承认了自己几年前犯下的错了吗?
“放心留在我身边,多去的事情我们不提了,银河和我都需要你!”
她无法承受这样突如其来的惊骇,唇瓣颤抖:“所以……你压根就没打算要放我离开?你所有的话都不是气话而是真的?”
“我是一国总统,君无戏言你明白吗?”
“好一个君无戏言!你……哇哇……”她的彭俊呢!姜暮烟一想到不能和彭俊和好,当即哇哇哇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