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宏丰动了,在我的对面向躺在床上,像山岩起伏,拉升出白润峰峦般的女人走来。灯光把他的影子折射着倾倒,飞快地向我砸了过来。一种说不出的躁动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
那两腿间拱涌的柔软,满足了宏丰所有对女人的好奇和激动,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鼓鼓的肉丘,在别的地方,我从没见过宏丰如此野性的色彩,像是八月天正午的太阳,热得吓人。偶尔闪过淡淡的云朵,才能让人直视分毫。
“不来,就给老娘滚回房去,看着就能解馋了”张凤棠脆生生的哼了一句,不知怎的,她说得并不妩媚多情,也不娇嗲丝水,可房间里猛的荡起了一阵骚燥的风,刮得我心房乱颤,一个失神,地上就多了一件小巧的碎花底裤,像是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波澜四起,我两手撑上了湿气黯然的墙面,浑闷的霉味从四面八方拱过来,我的额头和手心,像是被淋了轻烟如丝的细雨。
床上张凤棠裸露而出的莹白下体,被宏丰掌得大大分开,我看不清毛茸茸的阴丘下,是怎样的唇黏瓣娇,可母亲黏腻的褐红唇肉,随着某道伤疤的跳动,一闪一闪的出现在我眼前。我的老二挤在裤裆里折得难受,赶紧揉捏着,一阵愉悦的麻痒过后。我才想起永平还在边上,尴尬的气氛闷得我简直喘不上气。
“想不想搞你姨”永平满是玩味的问了句,带着烟味的气息吹得耳盼痒痒的,可我莫名的有些羞臊难挡。
我不敢吱声,却想落荒而逃,但永平只是丢下烟屁股。他伸手,摆了摆,又往里面指了指,示意我再看看。欲有很多种,即使情况再怪异危险,也能像破土的绿芽,顽强的生长而出,只到攀爬禁锢住所有的思维情绪。
完了,我又趴上了那道裂缝,或许心中对那种戏虐的调侃有种不屈,可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更多的是下流让我没有离去,要说永平的行为无耻,那么我也同样如此。本来就曲延粗糙的孔洞视线不佳,我没看清宏丰是怎么伏向张凤棠的下身。入眼的,是张凤棠颤烁的双腿,分得大开的驾在宏丰的肩上,拱着身子,一对没遮严实的乳沟,一耸一沉得时隐时现,而宏丰被她手指抓扯得乱糟糟的黑脑袋,也像卡了带的电视画面,时有时无,屋里满度的滑腻呲溜声,还有张凤棠抿着嘴,悠长的哼吟声。
我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老实说,这种画面我在毛片中都没见过,才读六年级的宏丰是如何掌握,并娴熟的用在他妈的身上,我不得而知,可永平也不会那么疯狂,会去教还懵懵懂懂的宏丰这些,不得不承认,宏丰在这些方面,确实比我有更大的勇气。
整个过程,除了身体像有千万条蠕虫,不安瘙痒的扭动,张凤棠没什么响动,嘴唇压在温泉蜜壶的宏丰嘬吸一下,她才会泄出一丝低吟,俏丽圆润的鼻尖上,汁繁液冒,一个个折射而出的细碎璨光,像是一朵朵欢跃跳动的火苗,在这寂静的夜里,咋燃成动人的花。
‘呱唧,呱唧’的水声猛的响起,张凤棠像被电击了一般,身子拱得更紧,下巴也仰得更高了,饱满的双唇轻颤了几下,出一声悠扬的‘啊’声,那不甘的妩媚,把这个沉寂的夜,渲染成让人感觉异常干燥的色彩。
那个漫长的夜晚,闷热地空气一直让我汗流浃背,气息的憋闷,使得我很想歇斯底里的大叫几声。而宏丰被两腿紧夹,乱拱得异常忘我的脑袋,执着得像要完成一种仪式。
宏丰无疑具有一种,我无法领悟的毅力,而他却成功了。像头拱白菜的猪,让开始咬紧嘴唇的张凤棠,逐渐出一阵哦啊的哈气声。那种破碎而浓重的声音,和母亲的如此相似,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的涟漪。
张凤棠神思渐谜,松开了紧握睡衣的手,转而揪着床角的被单拉扯,颤抖着的乳房,又再一次印进我渴望的瞳中,是那样的诱人夺目,美得像天边艳丽的晚霞,让我想畅心的赞美。
圆润而温暖的足,不安的弓蹭在宏丰热烘烘的背上,不时绷紧又抽搐的弧度,像朵被迫绽放的花,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凤棠大张着嘴,猛烈的呼气且用力的摇晃着头,脚却更用力的的把宏丰的身体压沉下去。
“到了。啊”在一声悠长的哼啊声中,她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我却像被人丢进了闷热的蒸笼里,那道刺激得视线朦胧的粗砺的热气,似是化不开的慌闷,让我有种想跳进平遥水坝中的冲动。
在这寂静的夜里,在张凤棠出一声舒悦的呻吟后,似有似无的,仿佛有混集的水珠,溅落在地面,‘啪啦’的水声,和当初母亲被永平插弄得神沉忘我,是何其的相似,此后,宏丰直起身,脸颊和额头上全是甘霖的汗水,以至于他嘴角周围绒须上,亮晶晶的湿渍,都没那么凸显。
宏丰的身形是消瘦的,下面把短裤抵得支起的阴茎,却那般尽显狰狞,像国家新闻频道里,待在射架中杵立待的火箭。他向床上的张凤棠望了望,又低头看了一眼胯间直立如铁的东西,依旧是那副唯诺的怯怯奄奄,最后拉下短裤,走到了床前,如果非要去描述宏丰的老二是何种模样,只能说像根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次的胡萝卜,颜色没那么红润,却也没有久经战场的褐泽,尺寸也不大,这让我想起先前,张凤棠说不顶用的那句话来。
或许是总对张凤棠有一股敌意,在知道她被自己的儿子‘弄上’后,我比谁都期待宏丰有一根堪比猪蹄大小的老二,好让我竭力的幻想,她被插弄得叫苦连连的下贱不堪,可亲眼看到,无疑是让我失望,就那比我还小一号的东西,对于张凤棠这样一个性润多年的成熟女人来说,是无关痛痒的,可当宏丰撑开张凤棠白皙柔然的大腿时,我又是如此的期待他们那刻的交合。
人生,总是充满遗憾。在宏丰压上张凤棠的身体时,屋里的灯熄了,黑暗成了唯一的主宰,可空旷中,张凤棠那一声如被撞击的急促闷哼声,又是那样的让我着迷。性器抽拉惯有的‘噗呲噗呲’声,并没有传来,只有席梦思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是那样的急,那样的有力。
屋里比外面的夜色还暗,让我睁大眼睛,都捕捉不到一丝身影,为了窥探人性的斑驳,我也如同坚持着一种不知名的仪式,未曾起身。
女人的快感如何,在那时对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唯一能让我们鼓舞的,是身下的女人受力时,出梦呓般的声响,想来宏丰也是如此。在张凤棠的呼吸急促得赛过了床的吱呀,依稀听见宏丰闷闷哼哼的问了句“妈,是不是顶用了”母亲这个词,在大多数孩子的印象里,是神圣不可侵犯,严肃不容质疑的,可在那个夜里,又失了人们赋予她的含义。在急吸了两口气后,张凤棠轻语到;“还不够长”多年的记忆里,我从没见张凤棠用如此平淡的口气,去说一句话过,形容不上温柔似水,爱溺如漆,却和白日里大为不同。
黑暗里,男女交媾的声音越来越大,在我眼前构成了一副我自认为的画面,张凤棠努力的大岔开迎合的双腿,一手挽着宏丰在她身上酣战的身体,一手抓住身边折叠的被角,拱着腰身,向上仰起了脖颈,那张形显刻薄的嘴唇,颤抖得似紧似舒,一双凤眼羞闭,睫毛扑闪得似梦似醒,而宏丰,像一只拱地的小猪崽,跪趴在她丰润的身上,两手从她腋下插过,箍住她宽润的肩,嘴一刻不停的在她软弹的乳房上吸弄着,而两人结合的部位,又是另一番景致,她肥厚的阴唇里,似有似无的分泌着甘霖湿液,两瓣形似蝴蝶的褐色嫩唇,一翻一闭的接纳着宏丰紧追猛赶的老二,两臀丰满的肉壑被撞击出肉闷的细小响声,分离时又拉出似有似无的丝线。
我肆意的幻想着,以至都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依然如一张铺天盖地的幕,把一切都隐藏其中,直到宏丰哼叫了一句;“妈,我快要那个了”我才如梦初醒,后脊都是一片麻麻的冷。
“那就来吧”张凤棠孱腻的说了一声,是如此的温柔,和我脑海里慈母怜爱的忍受,娇儿烈女地身影重叠。一个腔调,锁在喉咙里千回百转,似抖似颤,直到宏丰长出来一口气,才变成一声急促的‘啊’聆,有过一次经历的我当然知道,宏丰射了,而且是射在了一向言语尖酸的张凤棠阴道里。
我的心里有一把熊熊大火,无时无刻的烧着,在宏丰长出了一声舒畅的气时,似是向里面倒了一桶油,蹿得更猛烈起来,让我一下全无理智可言,一只圆润饱满的乳房在我脑子里晃个不停,想立即就见到母亲,成我了唯一的念想,似是魔怔。
刚起身,脚一迈出去,就如同全身上了电刑一样,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心惊肉跳的吁了口气,扶着墙,慢慢的渡了出去,还好月暗星稀,不至于给屋里的张凤棠,看仔细我那狼狈的身形。出了院门,紧跟其后的永平,急急的唤了我一声;“林林”两腿间的老二,硬得法痛的顶着裤子,高高的帐篷让我不敢转身,沉着音问;“咋”“姨父送送你”像一个极度好客的男主人,永平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
“不用”在永平这久经风雨的老油条面前,我的小心思是相形见绌的,那股不服的劲头,迫使我用并不利索的腿,飞快的跑向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