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集团的人救他出来,他要季临一家家破人亡!
有仇恨撑着,王全也精神起来,装出一副小老板的姿态,拼命向李玉瑶求饶,说他没钱,也什么都不知道。
李玉瑶听着他不断重复,忽然之间抓起他的头往地上砸去。
和季临不同,对待王全不需要担忧他死得太轻易,光是砸了一下,王全额角便全是血了,甚至能看见皮肉包裹中的裂缝。
王全歇斯底里叫了起来。
但这里是李玉瑶在来的路上特意找的废弃厂房,附近没有一户居民,能听见惨叫的只有野地里的动物。
李玉瑶的手轻轻划过王全的头,沿着裂缝只是一动,王全便体会到死一般的痛苦。
他两眼上翻,脸上的肉在剧烈地颤抖,尖叫之间眼泪瞬间迸出,张大的嘴可以清晰可见的看见扁桃体。
李玉瑶揪起他的衣领,又温柔地问了一遍:“把你知道的、关于PUA背后的事都说出来,不要让我问第三遍。”
王全已经痛到身体抽搐了,他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坚强:“停手!我说!我说!”
他也是无意中接触到这个群体的。
他早年事业未成,家里还时常催着相亲。但他不善言辞,相亲总是告吹,某次女方又先走后,他独自一人坐在座位上喝酒。
他邻桌的男人旁观了一切,突然就坐了过来,问他想不想提升自己的社交艺术。
“社交艺术?”李玉瑶嘲笑道,“你们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王全哼唧着没做声,李玉瑶停手后他头虽还痛着,勉强也能忍,对比之下几乎要将脑子挖出来的痛苦就更可怖了。他不敢反驳,继续说道:“在那之后,我就遇上了我的前妻,和她结婚了。结婚没多久,和我联络的那个叫关山的男人就找上门来,问我想不想传递艺术、呃,PUA给他人。”
说着他还试探着问道:“兄弟,就提升提升讲话技巧而已,没必要做这么绝吧。”
他在避重就轻,李玉瑶笑着,眼中已满是杀意:“讲话技巧?你知道你的所谓讲话技巧,害死了多少人吗?!”
王全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又辩解道:“那是她们自己心理脆弱,不能怪我啊!”
李玉瑶拳头握紧了,一手掐住了他的脖颈,用力之下王全的脖颈险些被扭断,好在李玉瑶想起资料还没到手,及时松开了,只留下迅速青紫肿胀的痕迹。
她转而捏住王全一根手指,如处理豆角般将它寸寸折断。十指连心最是痛,王全手猛地弹起,换来的是更剧烈的痛苦。
他的惨叫声凄厉如鬼哭,背着身上沉重的铁椅往前爬,连膝盖磨破也顾不上了,却完全无法摆脱李玉瑶的折磨。
“为什么!”他眼泪已经糊着鼻涕、粘着血和灰了,却依旧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啊!怎么又打我!”
李玉瑶冷笑一声:“本来想帮你解开绳索,谁叫你的手指太脆弱,一捏就断呢。”
王全这才反应过来,发疯般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害死她们的!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饶了我吧!”
李玉瑶任由他讲着悔过的话语,直到十指齐碎才停手,这些人,只有伤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痛。
待她停手,王全已全身是汗,浑身瘫软了。
她踢了踢王全,王全像一条濒死的鱼颤动了一下,又不动了。
李玉瑶这才满意,继续问道:“然后呢?你那里应该有备份的资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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