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宵沅在邀请赛之后,前往国外治疗手伤,老林在秋季赛夺冠后,光荣退役,又被返聘到二队当教练。二队的野草升到一队,转职打后备位替代老林的位置,落落则继续替补突击手。
god今年陆续又招了不少青训生进来,老林说有不少好苗子,正摩拳擦掌准备挑徒弟。
我嘛,作为god老将,在青训生们面前,总能找回点儿面子。偶尔路过一楼,还能听到几个青训生说一句:
“猫神太牛逼了!简直是我的偶像!”
听墙角的我,脚步一顿,挑眉,心里乐开了花。今年招进来的挺有眼光啊。
除了要备赛那阵,攻坚克难,熬夜训练辛苦,其他时候也算惬意。
这年过年,不用出国打比赛,我老早就被家里催着回家过年。
假期一到,我带着行李和年货冲回家。
在圈里,人家喊我“猫屎”,回了我家那市,一起玩到大的二代朋友们都爱奉承我一声“周少”。
说实在,这称呼挺土的,我勉强能接受。
晚上,狐朋狗友又攒了一局,给我接风洗尘。
我答应着晚上换了声衣服就去了。
几年来,因为打比赛禁酒,我酒量渐浅,喝了几杯就有点晕了。
卡座里,身边坐着的都是发小,他们没经历过联赛各种规矩的蹉跎,这几年玩得开,愈发地有颜色。各自身边还带着长相或
漂亮或清纯可人的女孩坐着一起玩。
我倒是没所谓。
其中有个发小见我独自一人,不由调侃我:“周少什么情况啊,都多大人了,不会还处男吧?”
其他人哄笑开来。
我倒是淡定,举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为了挂住面子,嘴上就开始跑火车了。
“小爷我foronenight的时候你还嫩着呢。”
有人不信:“那这些个年,怎么也不见你带对象出来给哥几个见见?”
我低嗤一声,手上摇晃着红酒,懒散地往后靠在沙发上,“谈感情多麻烦,没必要。”
“敬自由。”
朋友们被我这个bkg唬住,纷纷跟着我一同中二地举杯邀dj。酒吧里喧嚣的音乐声炸响在耳边。
我玩得兴起,起身摇晃着兴致勃勃地在舞池中随着涌动的人群晃动着舞步。
不注意,往后一退,撞到一人,脚步恰巧踩到那人的脚,我蹙眉回头下意识开口:
“对不起……”
昏暗迷乱,蓝色调粼粼晃动的灯光打在面前黑衣男人英俊的面容上。
“没关系。”他似乎愣怔了下,忽然好像是认出了我,刚要开口。我忙转身,迅速涌进舞动的人群,随手搭在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肩膀上,随着音乐的节奏在他身前轻轻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