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寂寞这个词滑过唐小艾的神经,让她的身体猛然一颤,仿佛这个词藏在她心底已经很久了,就像一个毒瘤一样躲在她身体的某个角落,时不时跑出來刺痛她的神经。
她不得不承认,她时常感到心灵寂寞,因为沒有人真正体谅了解她,而真正体谅了解她的人,卧床不起。
唐小艾全身颤颤的,是被他空虚的,被自己心底的毒瘤悲哀的。
“不要……”她撇头,倔强的说。
黎温焱幽眸微暗,再次向里推了一个层次:“要不要!”
“不要!”
再次推了一个层次,一股热流释放出來:“啊!”唐小艾颤栗的叫了一声,呼吸急促喘息。
“要不要!”他固执的问着。
唐小艾睁开水光潋滟的眼睛,对视着他雾气『迷』蒙的眼眸,一把抓住他『露』在外面的一截,不轻不重的握了握:“你给不给!”凭什么要她要,他为什么不给。
她的这一动作,撩拨得黎温焱小腹的肌肉猛然缩紧,腿也不自觉钳紧了她的腰几分,眼前的雾气更加浓重了,他不由地失笑出声:“你要和我给,有区别吗?”刚刚说完,他低吼一声,猛然一个前驱,急速耸动起來。
霎时间,在平静的海面上飘摇的小船,受到了惊涛巨浪的冲击,在海面上剧烈的摇摆着,唐小艾的身子全身被一层红光笼罩,覆着大片的汗珠,就像刚刚从水面上钻出來的芙蓉花一样,带着一股诱人的绯红,随着海浪颠簸起伏,她抓紧了他的手臂,可她这只船还是被海浪冲溃,沉沦在海底,翻船沦陷……
身体的快感填得她脑袋昏昏沉沉,她『迷』『迷』糊糊的睁着眼,上方那个依旧在卖力的俊脸在她眼前时而清楚,时而模糊,看不太真切,又害怕看真切,下意识躲避着目光,不去看他,就像她的心一样,总在要真切的时候,就被她惊慌的逃避过去。
大概是太累了,或许是想就这么沉睡下去,唐小艾闭上了眼睛,居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黎温焱眼眸深『迷』,并沒有退出來,即使她昏睡了,他掐着她的腰,來了一个最猛烈的冲突,积压在口子的灼热,一并迸『射』了出去,他这才舒爽的吁了一口气,倒在了她身上,喘着粗重的气息。
这女人的身体太美好了,那紧致的程度,柔软的香甜,就好似要把人溺死在其中,他一旦进入了,怎么也舍不得离开。
刚才,在看到她眼中那种『迷』茫放弃的目光时,他心里更是无形之中滋生出一种恐慌,缠绕在他周身,使他要她的欲望更加深远……
……[]霸情邪少赖上刁蛮妻12
醒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唐小艾惊奇的发现自己是在那个被翻找得『乱』糟糟的家里。
她一下子坐了起來,想起昨晚,她低头慌忙的查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穿得是睡衣,而且这感觉,还是洗过了澡。
怎么回事,难道是黎温焱帮她洗的,怎么可能,他巴不得她狼狈不堪,怎么可能替她打理,唐小艾自嘲的轻笑一声,转头准备下床,额头却撞了一张纸。
虽然不痛,但引起了她的警觉,她防备的抬头,撞进黎温焱那妖美的眸子里,她下意识往后挪了一下身子:“你怎么还在这里!”
“不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黎温焱道。
孤疑的瞪了他一眼,唐小艾朝着那张纸看去,即刻瞪大了眼睛:“一千万!”心却瞬间狠狠的被刮痛。
果然,昨夜的一切,都只是金钱的交易,明明她知道的,但这一刻,心还是鲜血粼粼的疼。
“户口本拿出來,这一千万就如愿以偿的归你所有!”黎温焱食指曲起,『摸』了『摸』平整的支票,表情平静的说道。
户口本,他要她的户口本干什么?
唐小艾顿时皱紧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