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拥着香软柔滑的娇躯,鼻端尽是娇妻子清晰悠长的呼吸声,凌宇轩热血沸腾,很想再和她恩恩爱爱一回,因为他们的第一次都很紧张,还要弄出那落红元帕应付外面等待的人,做得仓促,他很不满意,而她,估计也没有享受到洞房的欢-愉。
可是,她那娇嫩的里面受伤流血了,需要休息,不能承受他的连番征伐,他只能咬牙忍耐,克制。
“唉……”
身体燥热的凌宇轩重重吐了一口热气,强迫自己的脑子从缠绵的绮丽幻想中出来,转向朝中越来越混乱的明争暗斗中。
尊贵的皇后娘娘为什么要插手他家的内事?她当然不会让他家出丑的,不管他洞房之后能不能交出落红元帕,皇后派来的人肯定会宣布新娘是纯洁的。她这很不合常理的举动是为了什么?皇上最近几年确实很重用他,他也明里暗里掌管了皇宫二分之一的龙鳞卫势力,她这样公开地向他示好,皇上会高兴吗?估计太子殿下都会嘲笑皇后这一蠢招吧?
皇后娘娘从原来的昭仪一点点晋升,直到坐上后座,没有点手段没有点心计是不可能的,这个蠢招不太可能是她会出的,那么,是她在替别人做吗?替别人顶着愚蠢、多管闲事的名声做的吗?能让她这样做的人,只有——皇上!
如果是皇上在意他亲口封的京城四俊之一娶的新娘的清白,皇后娘娘体察圣心来要落红元帕倒是可以的,只是那样应该是悄悄的,而不是让管事姑姑当着众多客人的面给他一个小匣子,催促他马上洞房。
皇上年纪大了,有时候脑子糊涂湖会胡思乱想会钻牛角尖,只是这次皇后体察圣心,如此公开行事,未必能讨得到皇上的欢心,可能反而会因为太过高调,让皇上龙心不悦。
脑中思考今日的事情,凌宇轩身体的燥热逐渐消退,心里的欲火也暂时熄灭了,便拥着肖文卿逐渐睡去。
天蒙蒙亮,凌宇轩本能的醒来了。拔步床内条桌上的龙凤蜡烛已经全部熄灭,床内一片漆黑,只有飘渺悠远的清香弥漫在床内。
凌宇轩从没有在府中闻到过这种熏香,估计这是府中新进的一批驱蚊虫熏香。这种陌生的香气他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就是有些不习惯。等过些日子,他让文卿重新布置他们的房间,使用上她喜欢的熏香。
他成亲请了婚假,这十天不用进宫做事。虽然他也有闻鸡起舞的习惯,但此刻他一点也不想动,只想拥着怀中的软玉温香懒床。
就这样,凌宇轩躺在肖文卿的身边,如抚摸世上最珍贵的物品一一般,长着薄茧的手指在她曼妙的娇躯上慢慢抚摸游移。
“嗯……”熟睡的肖文卿被他骚扰得醒来,虽然睁开眼什么都看不到,但能感受得到他的手越来越热,强健的身子向她辐射男性热力。
“你醒了?”凌宇轩柔声问道,手开始更加不规矩起来。作为一个刚刚开了荤的热血新郎,他面对心爱的妻子定力大减。
“被你弄醒啦。”肖文卿娇嗔道,声音里透着慵懒和妩媚。被窝里的她光-溜溜的,而他的手拥有神奇的力量,滑到哪里,她哪里就热起来,然后整个人都热了,莫名的空虚不知不觉便袭上她的身她的心。
晨间成年男子特有的体征和初为人夫的兴奋让凌宇轩克制不住了,他亲昵地咬着她的耳朵急切地问道,“你还疼吗?”他渴望着……
肖文卿双颊一热,动了动身子,害羞地回答道:“不疼了。”他真的很温柔,只让她疼了一会儿,然后就让她享受了她不敢置信的美好。
她的一句“不疼了”仿佛是某个信号,凌宇轩立刻开始……
然后……喘着粗气问道:“可以吗?”
肖文卿双手抱着他宽厚的后背不答话,却温柔地为他打开了身子。于是……
沉重结实的黄梨木拔步床纹丝不动,只有悬挂在最里面一层的红色垂纱床帏如湖水般轻轻抖动。郎狂妹娇,粗喘和娇吟交织成最古老的天籁之音。
良久,床上*散去,他俯身亲昵地轻啄她汗湿的额头,娇艳欲滴的菱唇,心中充满浓浓缱绻柔情。
“你呀……”她欲言又止,青丝凌乱地贴着汗湿的额头脸颊上,娇颜酡红如醉。
“这次……还好吧?”他低声道,伸手帮她将贴在汗湿额头脸颊上的青丝拨开,用手指梳理她铺满枕间的如瀑长发。虽然他都感觉得到她得到了满足,但还是想亲耳听她说感受。
“……好……”她害羞了好久,才用低得别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
凌宇轩听到了,心里瞬间被满足了。他认为让妻子满意的丈夫才是好丈夫,所以他会从各方面都让妻子满意,包括房中。
凌宇轩拥着肖文卿小眯着,当窗外的一线晨光照射进来,他轻轻放开她道:“文卿,我们该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