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来玩一局,不介意吧?&rdo;
做东的是段修言,他向来是广交朋友的,也没想那么多,招呼道:&ldo;都是朋友,开心就行。&rdo;
晏栖知道自己算牌能力厉害,又不想在生日这天拂掉&ldo;寿星&rdo;的面子,所以没加入战局,乖乖搬了个凳子准备坐在傅之屿旁边观战。
哪知刚一动作,手腕就被男人强有力的力气给占据,和她预想的方向相反,她直接踉跄了下,凳子也和地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陈放换了只手拿烟,纯白色的烟雾朦胧了他的眉眼,隐隐约约之间,晏栖听见了陈放很轻的一句:&ldo;乖,坐到哥哥这边来。&rdo;
晏栖:?
这场面……怎么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呢?!
陈放熄了烟头的火星子,怕呛着晏栖,又将打火机压在桌上,意思是&ldo;压火&rdo;,传闻能让打牌的运势好一些。
两厢为难之下,陈放率先开了口:&ldo;放七七过去,她要是帮着自家老公是不是不太公平?&rdo;
段修言心里咯噔了下,没明白自己过个生日怎么这么重的火|药味,打着圆场道:&ldo;嫂子坐哪儿影响也不大。&rdo;
他话一说完,就感觉到了一道锐利的视线在他身上游移。
毕竟公不公平这事儿,傅之屿是当事人,不宜发表什么观点,段修言继续保持中立,陈放的要求就没什么回绝的余地。
果不其然,段修言刚往傅之屿那边看了一眼,就看见男人脸色铁青的模样。
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生日礼物里面傅之屿送他的特质金杆不会要凉吧!!!
傅之屿不想让她像个玩物被要来要去,沉声道:&ldo;公不公平还是牌说了算,是吧陈先生。&rdo;
就这样,晏栖不自在坐了下来,不好不给许久不见的陈放一点面子,又担心傅之屿会不会因此吃醋,煎熬的心态感觉像在度秒如年,视线完全不能聚焦在牌面上。
可棋牌参与者之一的段修言现在的心情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十分怀疑两人都把气撒进牌里了,傅之屿出什么,陈放碰什么。更甚的是,明明有一个局面是两人一起赢他,傅之屿没让陈放赢,故意输了一局。
剑拔弩张,你来我往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段修言雾里看花,越来越看不懂了,兴致失了大半,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道:&ldo;不行了不行了,我困了,要不然我就提前结束吧,谁想玩儿谁继续。&rdo;
见状,晏栖也从凳子上下来,垂头装困,晃着傅之屿的胳膊:&ldo;老公,我也困了。&rdo;
傅之屿只有在她面前,神色才略微缓和:&ldo;现在回南都名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