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说过了不准留下痕迹!”她气愤的抗议,但已来不及,胸脯上已留下了一点红瘀。
她发现这男人很喜欢在她身上吮咬,先前他趁自己睡着时,在她身上留下青青红红的瘀痕,就好像被人在身上做了记号,这些记号会一直提醒自己是如何被他压在身下恣意作乱。
怪了,前几世也没见他这么爱咬人,这一世怎么变了?
冉疆望着她气愤怒瞪的脸蛋,轻哄道:“疼吗?”
“疼丄
“既如此,为了表示道歉,你也咬我一口吧,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胸膛,神情看起来很诚恳,但那一双精芒如狼的眼,透露了他的企图不轨。
苗洛青顿时无语。真是笑话,自己若真咬回去,在他胸口留下暧昧的咬痕,爽的还是他啊!
他夜夜来她屋子缠着她,而她想探听消息,只好日日应付他。
到头来,她又回到老路,对他使用美人计,差别只在于不是为了杀他,而是为了自保,为了寻找一个绝佳逃命的契机。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不需要战胜他,她只想为自己创造新的命运。
但是……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她总觉得他每次给的消息都很琐碎,亲吻一刻后,才给个一句,吊着她的胃口。
她想催他,又怕他疑心,只能与他这么耗着、磨着,而他因为还不能真正碰她,所以吻她时,把时间拉得特别长。
她不想承认,这一世的他,温柔了百倍,与其说是她伺候他,不如说是他服侍她。他的掌指在她身上游移戏耍,撩拨出阵阵热烫,他的亲吻沿着她腰间游走,酥麻火燎的感觉延烧全身。
这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他在服侍讨好她?
他不急着让自己泄火,却愿意花大把的时光来让她舒服。
不得不说,他的触摸很有技巧,即便她想让自己冷静,却也抵不过身子逐渐发热,好似电流通过,有时甚至让她舒服得颤抖。
她讨厌他,但这是身子自然的反应,她没办法。
他好似掌握了她的敏感点,知道她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他的心机用在此,也未免太让人招架不住。
她是来色诱他的,却被他弄得全身发颤,身子瘫软,没有春药作兴,却弄得她好似吃了春药在发娇,骚媚入骨。
她都能闻到,自己在他有意的逗弄、撩拨下,湿了一片,散发出迷醉的淫香。她可怕地想到,他是个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上的男人,在权位上是,在床上也是,她想借由诱惑掌控他,却反被他撩拨掌控着。
她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能放着那么多美人在后院不碰,禁得起美色的引诱,便是因为他自制力惊人,这样的男人,岂是她能色诱扳倒的?她明了得太慢了!
他说了不会真正要她,但这整夜销魂的纠缠,根本是存心要折磨她开口相求。
休想!她死都不求他!
冉疆火热地盯着她的脸,长睫下的美眸含泪,秀唇微张,潮红的脸蛋上是一片情难自抑的春色。
他想要她,偏这丫头也会忍,都软成这样了,还不就范求他。
“这么倔……”
他低低一笑,悄悄运功发力,将指腹往内一送。
一个痉挛,在他的撩拨下,她再度到达了顶峰。
她恨自己没用,他甚至没进入她,只是用手,她就骚得一塌糊涂。
他怎么不去勾栏院当小倌?做锦衣卫真是太埋没他了!
苗洛青气极了,一发狠,张口就往他肩头狠狠咬下,完全不留情,他的肩头都被咬出血了,若不是他皮厚,恐怕真会被她咬下一块肉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咬,把他压抑的兴奋都激了出来,下身充血,欲火几乎灭顶,沸腾的血液上涌,有种杀红眼的狰狞。
“胆吧了,不光骂人,还敢咬人了。”他恶狠狠地威胁,但仅止于口头上,对她,他只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