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梦H
屋外的夜空中,月华如水,屋内,重重深帐掩床帏,双烛高照,被翻红浪。
床榻之下,玄色长袍裹挟着秋香色裙裾,凌乱地堆在一处,周围随意散落着金钗和花簪;而在床榻之上,两道人影正抵死纠缠着,难解难分。
压在上面起起伏伏的男人粗重地喘息着,额角微汗,却依旧毫不放松胯间的动作。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被高高抱起,他沉腰耸股一插,长枪直抵身下女人幽谷最深处,私处的嫩肉千丝万缕地绞裹着男人的命根,缠缠绵绵吸人精血。
“不要……好痛……”
那是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女,云鬓散乱,雪肤嫣红。她生得十分娇媚,艳若桃李,此等容貌原该被人小心翼翼捧于掌心宠爱,此刻却神情哀婉,痛苦万分地呻吟着。
“别动!”
男人不慌不忙,并不理会她的求饶,反而低下头用手戳刺着那颗红艳艳的珠蕊。瞧着少女私花被自己插得红肿泥泞,男人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反倒十分得意。那么小小的口紧紧地含着自己的龙根,两片娇嫩的花唇被撑得仿佛要裂开,里边隐约吐出两粒小巧的肉核,周围的汁水儿被操成细白沫子沾得到处都是。
肏了这么多回,却依旧紧如处子,这样的尤物,生来便该属于他!
他的黑眸中涌上狂热之色,再也按耐不住,窄腰发力狠命进出,那处滚烫坚挺如烙铁一般可怖,粗如儿臂的物什次次都直抵宫口。少女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感觉自己的下体都要被生生贯穿了,宫口欲开还闭,她拼命挣扎,却终究逃不过被蹂躏的命运。男人死死扣住身下少女的细腕,她无处可逃,只能痛苦着被动承受这场无尽的狂风骤雨。
一记深插,肉柱闯进宫门,龟头破开最后的防线,进入了极紧极润的仙境。芙蓉泣露,媚眼迷离,她口中发出的低低呜咽声更胜过娇啼动听,男人宛如失了神智,动作愈加粗鲁,甚至开始俯下头撕咬她胸前娇嫩的两点樱红。少女奋力哭喊,却根本无济于事,晃动挣扎间,万千青丝垂落,她的玉臂和双乳间片片淤青,尽是被男人凌虐出的伤痕。
这分明是一场再野蛮不过的强暴,她根本承受不住男人的狠命抽插,更可耻地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身下的被褥已经湿了一片,乌黑硕大的囊袋每次撞上花穴口都带起清亮的声响。突然间,少女发出了一声万分痛苦的尖叫,死死绞住体内作恶的肉茎,小腿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男人被她夹得忍不住低吼一声,却依旧不肯松开对女人的钳制,反倒更用力地压住了她,龟头对准一点,骤然加快操弄的速度,恨不得将她钉死在榻上。
重重的几下后,他终于有了射意,精关大开,不顾她的哀求,将浓浓的精水尽数锁进了她的体内。
一番的肆意发泄和凌辱后,男人舒爽至极,他的巨大依旧堵着穴口不肯抽出。
他低头凑到少女的颈间,像只乖顺的大狗般蹭了蹭,轻柔落下一吻。
“阿瑜……阿瑜……”
“求你了,别离开我。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的嗓音是激烈情事后的低沉暗哑,却不失温柔深清。他爱她,所以绝对不能失去她。
可惜,少女对他的低喃表白没有丝毫反应,她满脸泪痕,双眼空洞,就像被毁去灵魂的玩偶,徒留一幅躯壳在人世受尽折磨。
“杀了我……”
她张了张口,却虚弱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然而,这样艰难苦痛的一句话,立刻激怒了男人。他猛地抬头,半撑起身子,死死盯着身下的女子,毫不遮掩心中的杀意。方才的柔情瞬间消弭,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真实存在过,只不过片刻功夫,他阴鸷的黑眸里只剩下刺骨的戾气。
男人毫不留情,前一秒还缱绻讨好,后一秒便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颈,青筋暴起,面容狰狞,宛如陷入绝境的亡命之徒一般。
“八年的情谊,阿瑜,你就这样狠心?那个无能竖子究竟有什么好?!他就是个懦夫!他配不上你!”
“朕有时真想挖开来看看,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爱也好,恨也罢,你为什么从来不肯回头看朕一眼?”
他的手掌抚上女子洁白无瑕的左胸,似乎真的想剜掉她的心。
少女屈辱地躺在他的胯下,小腹鼓鼓囊囊灌满了浓稠的精水,他硕长的龙根还没退出去,堵在宫口处十分难受。霎时,一股怒气直冲她的心头,她不知哪来的勇气,满脸嫌恶地回嘴道:“他哪里都比你好,你这个疯子!”
“哈哈哈哈哈——我是疯子?阿瑜,就算我是,也是被你给逼疯的。”
说着说着,他居然笑了,只是那笑容里头满是冰冷的嘲弄,看得人心里发寒。男人复又俯至她的耳畔,声音宛如厉鬼般悚然低声道:“你说,你方才爽到极点死死夹紧朕的样子,他看到会怎么想?你这样美,这样勾人,估计是个男人都会看硬,可是只有朕能肏你……”
“你闭嘴!”
少女愤怒至极,抬手就要朝他脸上打去。
男人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得逞般勾唇一笑,毫不在乎,理所当然地继续说着那些下流至极的恶心话:“你是朕的女人,天底下只有朕的精水能射在你的穴里,别说碰你,谁敢多看你一眼,朕就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