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师尊只要结果,不要过程。而那个结果,是为了他。是为了他(≧▽≦)桂金月赶紧吃下,原本行将就木的人如同枯木逢春般快速恢复,身体的皮被撑起来,脸色变得红润,她感觉身体不再寒冷,一阵阵温暖,浑身充满力量。桂金月立刻站起来,“妾身跪谢恩公救命之恩。”温初霁伸手用灵气抬起她,“不必客气,但也不要高兴这么早。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想要治本就要除根。”桂金月着急地问道,“敢问恩公,根在何处?”温初霁高深地摇摇头,“根不在你身上。”柳君鸣心中慌乱,这个人好像知道很多的样子。桂金月十分疑惑,“不在我身上?那为什么那脏东西找上我?”想到这些日子来的痛苦,桂金月十分怨恨。她祈求温初霁,“还请恩公救我一命。”柳君鸣也求道,“还请恩公出手,在下感激不尽。”温初霁扶起他们,“此事,解铃还须系铃人。且时机未到,我二人先住下。待到了时候,桂小姐就会知道前情往事。”柳君鸣内心有一丝侥幸,说不定、说不定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呢。桂金月对温初霁十分信服,“好,我听恩公的。妾身这就安排两位恩公住下,两位恩公跟妾身来。两位,请。”柳君鸣看着桂金月殷勤地带着二人离去,并没有跟上去,而是转身去了前院自己的书房。桂金月恨不得将温初霁二人供起来,“两位仙人,这边。这里十分清净,环境也好。不知道两位恩公是否需要下人伺候?”温初霁摆摆手,“桂小姐,我二人住在这里不需要管。”桂金月点头,“好,妾身知道了。”温初霁拿出一个符箓,“桂小姐,此物不离身,可保你平安。”桂金月欢喜地接过来,“多谢恩公。”她为难道,“恩公,妾身厚脸请求,可否为我夫君赐下一枚?”温初霁意味深长地摇摇头,“他不需要。”桂金月不明白,“不、不需要?”为什么不需要?她很快想到了什么,“敢问恩公,莫不是······”温初霁笑道,“桂小姐稍安勿躁,先回去吧,此事很快就会有结果。”桂金月收起心神,她躬身福礼,感激道,“妾身听恩公的,妾身告辞。”等桂金月走后,沈言酌从身后抱住温初霁,温初霁转身揽住他的腰,“师尊早有准备啊。”温初霁抚摸着沈言酌的脸,眼神十分复杂,他对沈言酌也是对自己保证道,“我不能阻止所有的事情,但我一定会让你的路变得更平坦一些。”绝不会让你那么孤独,那么痛苦。温初霁紧紧地抱住沈言酌,“我一定陪着你走到最后。”沈言酌抱着他,伏在他的肩膀上,“我知道,师尊真好,我们会一切走到最后。”沈言酌垂眸,他并不怀疑师尊对他的爱,但他也知道师尊最开始对他的好不是给他的,是给那个剧情中的男主的。但现在,一切包括师尊都是他的,他可以失去那本不属于他的一切,但师尊必须是他的,谁也不能和他抢。到了夜晚,沈言酌和温初霁并没有在房间待着,而是坐在外面。温初霁不想浪费时间,想尽快解决此事。他画了一个招魂阵,和沈言酌坐在院中等待。“师尊,能行吗?”沈言酌觉得不如直接上门去揍一顿抢走灵珠,他知道那个女人的藏身之处在哪。但他不能说,他是纯洁无害的男主,他不能让师尊发现。温初霁看着快移到夜空正中央的月亮,“再等等吧。”等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沈言酌正窝在温初霁怀里打呵欠,“师尊,咱回去吧。”一阵阴风吹过,沈言酌立刻精神了。“来了。”温初霁拍拍沈言酌让他警惕起来,“保护好自己。”温初霁看着四周无风而动的树木,剑指念咒,金阵大作。阵法产生了强大的吸力,四面八方的空气涌动着。某个房间内,柳君鸣十分着急,“你快把东西给我,否则被他们抢走,我们的儿子就没救了。”他面前一个黑色的影子,影子犹豫着,“他们真的很厉害吗?”柳君鸣叹了一口气,“我骗你做什么,我亲眼看到儿子被他镇压。如果他们抓到你,夺走宝物,我们的儿子就没救啦。”说着,柳君鸣跪了下来哀求道,“如兰,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们母子。你要相信我,我是一个父亲啊。”“那,好吧。”被称作如兰的黑影中出现一颗珠子,珠子散发着温柔的光芒,落在柳君鸣手中。失去了珠子的如兰,黑影渐渐缩小,变成拳头大的黑球。师尊,你要奖励吗柳君鸣将珠子紧紧地握在手中,他告诉如兰,“如兰,我现在要带着珠子去藏起来。只要珠子不落入他们的手中,你和孩子就能存在。”如兰信了他,“好,柳郎你要小心。我要在这里守着孩子,等他们走了我去找你。”柳君鸣穿上黑斗篷,“如兰,我们到时候老地方见面。”“好,柳郎你要小心。”“如兰,你放心,为了你们母子,我一定会回来。”柳君鸣在离开前如此深情地说道。“嗯,我相信你。我去看着我们的孩子,我等你回来。”“好。”如兰来到桂金月的房间,桂金月睡不着,正坐在灯火通明的屋子里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侍女在一边给她念书驱散她的恐惧。如兰看向桂金月平坦的腹部,感知到里面的孩子被囚困。不由得怒上心头,恶毒的女人,拆开他们夫妻,害死她们母子。如兰冲向桂金月,却被一阵金光挡住。桂金月感觉到装着符箓的口袋发热,她拿出来一看符箓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桂金月惊愕之余立刻平复下心绪,冷静地开口说道,“我自认从不与人结怨,不知哪里得罪了阁下?”这个虚假的女人!如兰失去了理智,她根据柳君鸣说的位置,来到客院找温初霁二人报仇。温初霁察觉到她那满身怨气后立刻启动了阵法,如兰想要逃走时已经晚了。阵法正中出现一个身影,看轮廓是一个女子,她浑身黑色的气息,挣扎着想要逃出去。温初霁看向阵法中面目狰狞的女子,露出一些不忍,“我知道你叫如兰,你的丈夫就是桂府的赘婿柳君鸣。”如兰闻言停止了挣扎,她这才发现这阵法让她感觉十分舒适,她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如兰想到某种可能十分惊喜,她跪在阵法中,哭诉道,“仙人,你是不是为我们做主的?仙人,桂金月她欺人太甚。”温初霁叹了一口气,作为创世神一般的存在,也是他造孽,“你先起来,我确实是来为你们做主的,但是不仅是为你一个女子做主。”如兰不解,“您是什么意思?”温初霁说道,“这件事情里,你是受害者,桂金月也是受害者。”“什么?你是说,柳郎欺骗了我?”如兰不相信,她愤怒地嘶吼道,“我不信!我不相信!你是桂金月那个贱人请来的,你想害死我们,啊!”如兰身上的怨气暴涨,金色阵法光芒大作,将她困在阵法中。沈言酌担心地挡在温初霁面前,温初霁拍拍他的肩膀,“没事的,言酌。别担心,我准备的很充足。”温初霁表情凝重道,“如兰,你就没察觉你的魂体正在衰弱吗?你之所以能成为鬼留在人间还拥有法力,是因为你家祖传的灵珠。但现在你失去了灵珠,如果你不回地府入轮回,很快就会魂飞魄散。”“你胡说!”如兰双目通红,魂体化为一阵黑气,她已经陷入癫狂,不相信任何人。沈言酌冷道,“师尊,入鬼道无牵引的鬼极其容易走入极端,我们是没办法好好沟通的。”依他之见,不如快刀斩乱麻。可是沈言酌没说后一句话,不能影响自己在师尊心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