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俯身下来,堵住了姜瑜安的嘴。
一记长吻后,男人轻笑道:“医生说你休息几天就会没事,你又不用动,都是我在动。”
姜瑜安:“……”
又厮磨了一会,姜瑜安只觉自己全身骨头都散架了,懒懒地趴在霍宴身上,头枕在他颈窝里。
“小妖精,都被你吸干了。”霍宴的手还在她的美背上到处游走。
姜瑜安埋头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又换了几个地方辗转吮吸,然后满意地看着自己咬出来的杰作,笑着说:“霍总,你会用遮瑕膏吗?”
霍宴:“男人用那玩意干嘛,你种出来的我就让人看。”
她也要打上专属于自己的烙印。
暗戳戳在她面前宣誓主权?
她也会,让那个觊觎他的女人也看看,这个男人是有主的。
雌竞嘛?
不争怎么叫竞!
如果说之前的姜瑜安还有些不确定,现在的她,想要这个男人。
当然,前提是,这个男人把她当盘菜,而且是桌上唯一的菜。
只要霍宴说想要她,拼刀拼枪拼子弹,最后肉搏,事业她要,爱情……她也要。
反正是赌,牌桌上的赌徒最后一把都是梭哈。
赌赢了,给久久一个爸爸,给她一个爱人,赌输了……赌输了再去疗伤,重新站起来,反正她和霍宴如今站着的也是一片废墟。
塌下去又能怎样?
姜瑜安确定,这个世界上,有了霍宴,可入她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整理好凌乱的床铺,姜瑜安发了条微信给南知晚,背着包出门了。
深秋的风钻进脖子里,姜瑜安紧了紧薄款羽绒服的衣领。
霍宴勾唇笑了笑,伸手牵住她的手。
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着,姜瑜安心里小鹿乱撞,在床上跟他翻云覆雨都没有被他牵着这般感觉甜蜜。
她依偎着霍宴走出小区,上了路边的库里南。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几乎为零,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恋爱脑。
姜瑜安想起离婚时自己发的誓,鄙夷着现在的自己。
车上。
霍宴开着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靠在车窗上,表情有些慵懒。
姜瑜安看着他脖子上被她故意吮出来的草莓印,“噗嗤”笑出声来。
霍宴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说:“你那个有孩子的朋友是谁?哪天介绍我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