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相当自觉的上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还爬你床了,有本事你吃了我。赶紧上来,外面冷。”
简浔缩了缩脖子,打了个冷颤,两步爬回床上,“昨晚是谁说怕影响他们对我的看法来着?”
沈谦把他拿出去一会儿就冰凉的手握在手心里暖着,“爸妈睡了,我注意着呢。”
简浔扭头掩住嘴角的笑意,眉头轻扬,“别乱叫,我们还没得到同意。”
沈谦靠上简浔的肩膀,语气有一丝得意,“你都跟我睡了,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们是你爸妈,我的称呼没任何问题,别担心,他们这么喜欢我,同意是迟早的事。”
简浔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没在说话,只是任由着男人抱。
沈谦吻了吻怀里人香甜的脖颈,“实在认床,昨晚就没怎么睡,让我抱着睡会,明早赶在爸妈起床前回去。”
简浔缩了缩被热气扑洒得痒痒的脖子,扭头亲了亲男人的嘴角,“好,晚安。”
难得不犯倔驴脾气,沈谦想大快朵颐,奈何环境不允许,只得控制住蜂拥而至的想法,陪着入睡。
在家待了三天,本以为时间就这么静止着,岁月静好,生生欢颜,没想到简浔随口的一个提议,会让他自己陷入万般痛苦的挣扎中。
走亲访友是过年常态,因为沈谦的关系,简浔只能陪着待在家里。
对此,沈谦很气愤,“我就这么拿不出手?”
简浔讨好般的给靠在沙发上的男人按了按肩膀,“成年人不要这么小气嘛。这边有个滑雪场,我等会带你去玩好不好?”
犹记得,最初时,男人特别霸道,连道歉都是让他别小气,简浔就有意逗他。
沈谦睨了他一眼,脸色相当之正经的把调侃他的人揽进怀里,“出去玩有什么意思,先玩我。”
简浔慌忙伸手抵住男人贴上来的紧实胸膛,嘴唇凑上去含住了他的耳垂,“你别跟发情的种马似的,快起来,你好不容易有空,我们还没一起玩过。”
声调里分明带着蛊惑,偏偏他说完就挣脱开怀抱,径直走到门边换鞋。
“旁边还有个很大的草莓基地,我们回来时去摘一点。”
被倔驴教训了一顿,沈谦也不生气,拿了帽子和口罩跟上去。
大年初三,滑雪场刚营业,客流量很少,除了工作人员和他们,就只剩一个一家三口组合。
预热两人选了皮筏艇,带上了防护装备,从高山滑下,寒风呼呼贴耳吹过,极速下降的感觉别样的刺激神经。
“啊!”
直至停下,简浔终于可以张开嘴大喊,仿佛失去所有感官,抛开一切世俗问题的感觉,太爽了。
沈谦坐在后面,把放声解压的人搂在怀里,“再来一次?”
简浔当然是欣然同意。
再一次停在缓冲处,他依旧兴奋的大叫了两声。
沈谦按住激动得快跳起来的人,替他解开防护措施,大拇指摩擦着他冰冷的唇,“做时都没见你叫得这么激情,闭嘴,快给我叫出反应了。”
深冬季节,寒风呼啸,本该脸上冰冷,简浔却被这狗男人说得潮红发烫,他烦躁,故意在男人身上蹭了蹭。
看到男人神色一紧,他才以胜利者的姿态耀武扬威的挑了挑眉,“沈总,这么冷的地方,都压不住你的火气吗?”
沈谦按住不安分的人,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你想在冰天雪地里试试吗?这么挑衅我?”
简浔眉头紧蹙,躲开了他的又一记含咬耳朵的暧昧动作,“我居然不知道堂堂总裁,背地里竟玩得这么野。”
这话在此时与勾引无疑,沈谦喉间刺痒,不由得喉结滚动,缓解着干涸的症状,“休养了几天,应该好了吧?下面没人,试试?”
没人也不能这么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