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又一次捋捋胡子,说:“那老夫就先走了。”
西施连忙行礼说:“有劳大夫了。”
然后对着星辰说:“给大夫拿诊金。”
老头一听说有诊金,立马有种红光满面的感觉。
笑眯眯的接过星辰手中的银子,完全没有刚刚的高人风度。
郑旦趴在床上,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西施对着风铃说:“去打盆温水来。”
风铃早就被眼下的情况吓傻了,此时听见西施的吩咐,也来不及想什么,立马应诺就跑出去打水。
星辰也被派去取药了。
西施将郑旦的衣服剪开,后背两条血淋淋的伤口皮开肉绽的很是狰狞。
她小心翼翼的将伤口周围的衣服拿了下来,却只听郑旦一抽冷气。
“嘶,好疼啊。”柔弱的声音有气无力。
西施认识郑旦这么就,还从没见过她这样,而且看着那伤口,是又心惊,又心疼。
跑出去的风铃恰好遇见滦姑姑向这边走来。
老远的,风铃就站在原地行礼没敢动。
滦姑姑走到风铃跟前问:“你家姑娘如何了?”
虽然滦姑姑此时面容平静,但是在风铃的眼里却显得更加可怕。
风铃有些无与伦比的说:“回姑姑,还好。啊不好。。姑娘还没醒。”
滦姑姑看着风铃这样子就来气,也没有耐心的说:“行了,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不照顾你家姑娘,急急的想跑哪里去?”
风铃连忙解释道:“西施姑娘让奴婢去打水。”
滦姑姑说:“那你还不快去!”
风铃连忙应声,头也没敢抬的就跑了。
滦姑姑向着郑旦的住处走去,刚一进屋,就听见郑旦的抽泣声。
她提高音量说:“看来没什么事,还能哭啊。”
屋里面瞬间就安静了。
西施起身迎向滦姑姑行礼问安。
滦姑姑摆摆手说:“不必行这些虚礼了。”
郑旦虚弱的说:“姑姑可是来看郑旦的笑话吗?”
滦姑姑原本还有点愧疚的心情瞬间就没有了。
她对着郑旦说:“你和我逞口舌之快又有什么用?如今你不是像个死人一样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