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站在原地,还是一动未动。
“你与你,还有什么好谈的?”
“如何没有?我如今怀有身孕,你也在外头另有佳人,这和离的事,总该谈谈吧。”
说完,相公总算动了动,一屁股坐在了喜鹊身旁。
“那男人是谁?”
“你管得着吗?”
喜鹊的傲慢无意间点燃了相公的怒火,几乎是极其克制的,那拳头才没落在喜鹊身上,而是落在了结实的圆桌上。
“奸夫淫妇!你还是我的妻子!如此不知廉耻的事,你是怎么做的出来的!”
看到盛怒的相公,喜鹊丝毫不怕,反而笑了起来。
“呵,你同我讲廉耻?你有资格吗?比起我,你更不知廉耻,更加大逆不道!
你出去看看,哪户人家,啊!哪户正经人家,会惦记上自家的表姐?
你们是有血缘的!是血亲!她可是你母亲亲姐姐的女儿!
她还比你大三岁,我真不知道到底是谁不要脸,还说什么早就断了,借着看我的名义,是去见她吧?
若不是皇宫平常不许外人随意进出,我当真要信了你的鬼话!”
喜鹊压低声音,对着相公咬牙切齿,她还是要面子的,不想要另一边的莲蒂听清楚她们之间的对话。
“好,就算此事,我有错,我向你道歉,可你也不能红杏出墙啊!”
“你都可以佳人在怀,我为何不可另寻郎婿?这世间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我喜鹊也不是只能跟着你!”
喜鹊气的,眼睛通红,她如何不恨?如何不去报复他?
当初她嫁入他们家,对他还是有幻想的。
刚开始,两人确实很好,加上公婆对喜鹊的宠溺,喜鹊一度变回了之前在梦府的日子,整日只要吃吃喝喝,什么也不用管。
后来,喜鹊怀孕了,才刚嫁进来一个月,就怀上了孩子,自然是天大的喜事。
那段时间,婆婆恨不得时时刻刻带着喜鹊身边,照料着喜鹊的胎。
而他们之间的矛盾,就在这个时候开始了。
婆婆无微不至的伺候,引起了相公的不满。
相公觉得,喜鹊虽是怀孕,可也不是身患重病,一些喝水,水果剥皮的小事,喜鹊还是可以自己做的。
可喜鹊却觉得,此事是婆婆自愿的,喜鹊没有逼迫婆婆伺候。
两人爆发了第一次争吵。
争吵过后,喜鹊哭了,相公那时虽然夺门而出,可回来后,还是心软,低下头向喜鹊道歉。
那时,喜鹊还傻傻的以为,相公当真是疼爱自己。
并且,那之后,相公还和婆婆一起伺候起喜鹊来。
兴许是人吃饱喝足没事干,喜鹊不知怎的,突然开始怀疑起相公来。
那天,与邻居闲聊,说是早有习俗,妻子怀孕时,相公耐不住寂寞,会在外面养个小的,在等妻子生下孩子,再抬进门来。
所以那些大户人家的女娘,嫁出去时,身旁都会带一两个贴身丫鬟。等自己一有身孕,便把丫鬟献给老爷,以此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喜鹊听后,下意识地就把自己代入了进去,当场就想买个丫鬟回来,替相公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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