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略否决道,“我看你纯粹就是懒。衣服穿出去,不知道有多少灰尘细菌吸附了上去,直接往床上躺,多不干净啊。”
又道,“我讲了好几次,才偶尔听听。”
看到宋略皱眉,俨然要严肃辩论一番,陈理认低头认怂,“行行行,我知道了。”
宋略仍是有些不满地碎碎念,“光知道有什么用倒是做啊。”
陈理连忙道,“是是是,您说得都对。”
妻子说完后,轮到丈夫吐苦水了。
陈理腰杆挺直,主场来了,气势与一秒之前判若两人,“这我可得好好说说。她想出去玩就出去玩,不用经过我同意。我朋友约我打麻将,她还规定我晚上几点几点必须回来。输钱了,被她骂,赢钱了,要上交。是不是很过分”一只手的手背还特意抗议地拍了拍另一只手的手心面。
“过分了,过分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丈夫们同仇敌忾,除了宋星在边上翘着个二郎腿,笑眼眯眯地看着裴月,不在状态。
奉依帮腔妻子方,“我们在家里干那么多活,做这做那,那么辛苦,你们当然要陪着我们了。”
“对啊对啊。”黄初初附和。
宋略道,“你问问人家宋星,他是不是都不晚上出去玩,只在家里陪着小月。”
莫名被提到名字的裴月一愣。
三个丈夫齐齐转头看向宋星,眼神示意他站在统一战线。
宋星展颜一笑,姿色祸人,“是呀,除了偶尔出差,我每天晚上都会陪着我的小月亮,看看电视说说话……做点其他事情交流感情什么的。”
是妻子们满意的答案。
“看吧。”宋略一抬下巴。
“……”没话讲的陈理败下阵来。
最后停顿得很微妙的那句,看似没有问题,实则很有问题。裴月不着痕迹地瞪了宋星一眼,他笑嘻嘻地朝她眨了眨眼,没脸没皮的。
之后,不是妻子抱怨丈夫不作家务,就是丈夫抱怨妻子给的零花钱太少,不是妻子抱怨丈夫总喜欢出去玩,就是丈夫抱怨妻子太会购物花钱。
总之,跟裴月都没多大关系,她所幸就默默听着,不插话,听得无聊了就看看宋星,或者盯着地面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