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阿玛!肖剑为人刚直,忠心耿耿,又是小燕子的哥哥,怎么可能是反贼呢!”永琪连忙膝行上前为肖剑辩解。如果肖剑真是反贼,永琪心知这次自己的麻烦就大了,估计这辈子是再无出头之日了,心里不敢去猜测可能的结果,只能自我催眠,并卖力的帮肖剑申辩。“红花会成员都会在胸口刺一朵梅花,一般成员是黑色,分舵主是淡红色,总舵主是深红色,用烈酒擦拭即刻显现。是不是反贼,解开他的衣襟用烈酒擦身就知道了。”乾隆已经对永琪完全不抱任何期望,看也不看跪在自己脚边哀求的他,低垂着头慢慢的啜饮手里的茶。乾隆身后的暗卫则自觉的上前来,准备钳制住肖剑验证他的身份。肖剑没想到乾隆连这等机密都已经知道了,心知此次凶多吉少,遂下定决心放手一搏。他将腰间的剑猛的拔出,一个暴起就向乾隆扑去。乾隆见肖剑眼神闪烁,早知道他要作何反应,眼疾手快的将茶杯掷出。乾隆武艺不俗,掷出的杯子隐含了他十分的力道,不可小觑。肖剑哪里能想到乾隆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帝其实是一等一的高手,见茶杯掷来竟是不躲不避,径自用手里的剑劈去。只听“哐当”一声,茶杯竟然生生震断了剑,直直朝肖剑门面砸去。肖剑虎口已经被震裂,右手麻痹,半个身子彻底废了,眼见着茶杯就着生猛的力道砸来也无力再挡,只能生受了这一招,一时被砸的头骨崩裂,摊倒在乾隆五步远之处。如此耗尽肖剑全部功力的雷霆一击竟是连乾隆的衣角都没摸到,转瞬之间就已结束。殿里众人不禁看的目瞪口呆,鸦雀无声。“哼,还是分舵主?真是不堪一击!”轻松的斜靠在椅背上,乾隆面无表情的吐出轻蔑冷酷的话语:“来人,将他压入死牢!”“皇阿玛!请您饶了肖剑一命吧!他毕竟是儿子的大舅子,而且小燕子正怀着儿子的长子,若是她知道了,肚子怕是不好,求求您发发慈悲吧!”永琪到底不是做帝王的料,太过儿女情长。见大舅哥如此,连忙爬过去磕头求情。“朕并无给你赐婚,你哪里来的大舅子?永琪,没想到才过了几日,你就将当初的教训忘的一干二净。小燕子肚子里的孩子你确定是你的?也罢,朕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心死。一号,带他去帽儿胡同看看去!永琪,今日过后你就安心的待在你府里,朕再不想在宫里看见你!”失望的闭上眼睛,乾隆只能在心里喟叹。乾隆身后的暗卫一号听见他的命令,沉默的拱手点头,拎起满脸茫然错愕的永琪飞奔出宫去了。“来人,将蒙丹和肖剑压入死牢,三日后秘密处斩。”见永琪被带走,乾隆挥手让两边的侍卫将地上瘫着的两个人带下去。跪着的含香被乾隆凌厉的出手震撼当场,刚回过神来就听见了他的命令,连忙泪水连连的扑到他的脚边,拽着他的龙袍哀求:“皇上,蒙丹是一时糊涂,并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求求皇上看在大清和回疆两族和平的份上饶了他的死罪吧!”上前带人的侍卫听见皇上最宠爱的容妃娘娘求情,脚步不由一顿。乾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一手死死捏住含香的下颚,俯下身微眯着眼,语气里满是寒冷慑人的冰渣:“朕不在乎你们做过什么,朕只要你乖乖的待在宝月楼,占着容妃这个位置就行。对朕而言,你也就这点利用价值。如果你再不安分,朕也可以随时改变主意让你去死牢里与你的情人作伴。反正这个后宫里想做容妃的女人比比皆是。含香,你考虑看看。若你真的愿意与你的情郎生死相随,朕即刻就能满足你的愿望。”含香看进乾隆邪肆的凤眼。这双眼里没有半分柔情,只有嗜血的狂暴和杀气。含香瑟缩的抖抖身子,深深的蜷缩在地上再不敢言。我不是软弱,我只是还不能死!我死了,回疆千千万万的族人们怎么办?我要为了他们好好活着!含香心里不停的自我安慰着。见含香趴跪在自己脚边,浑身颤抖,却是再也不提什么求情了,乾隆嘲讽的勾勾嘴角,不耐的挥手让侍卫将她带回宝月楼严加看管。公主所里处理完所有麻烦,乾隆满脸疲累的来找兰馨寻求心理安慰。将娇娇小小的兰馨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窝在温暖的榻上静静相拥。兰馨侧坐着,搂住乾隆精壮的腰,小脸蹭蹭他的胸膛:“阿玛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要处理政务了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瞧你脸色好差。”乾隆并不回答,只是解开兰馨束发的丝带,任她满头顺滑的青丝流泻在自己肩膀和胸膛,将脸埋进她的发丝,乾隆深深呼吸着这让自己心灵平静的花草香气,十指在滑腻的青丝间流连忘返,一时所有的烦恼都如风般消散了。“馨儿快些给朕生个孩子吧!最好是个阿哥!”半晌后乾隆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如今永琪废了,剩下的孩子不是无才就是不省心,自己百年之后谁来护兰馨周全?为了兰馨将来能过上顺遂的生活,这个帝王的宝座只能传给兰馨和自己的孩子。乾隆心里早有了决断。“这个事情也要顺其自然啊!我也在努力调养,但是生孩子也不是我说生就能生的,得靠咱们两个人努力!”兰馨柔嫩的手指在乾隆的胸前画着圈圈,撅着嘴娇憨的抱怨。“呵呵,对!馨儿说的太对了!是需要咱们多多努力!”乾隆听见兰馨没心没肺的抱怨,立马想歪了,一把将小人儿抱起,大步朝床榻走去。“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坏蛋!色狼!现在是白天!”兰馨见乾隆一脸难耐的表情,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气急败坏的捶打着乾隆坚硬的胸膛,试图阻止。“朕不管白天晚上!你这个小妖精,自己提出要求又不认账,朕可不是好糊弄的!”乾隆低头啃咬着兰馨的红唇,双手在她身上游弋,一脸邪肆的表情。本来还在抗拒的兰馨很快就在乾隆熟练的撩拨下失去理智。她微眯起眼,咬咬牙一个翻身将乾隆压倒,骑在他腰上:“凭什么每次都是你欺负我?今天我要欺负你!”边说边咬牙切齿的剥起乾隆的衣服,迫不及待的俯身有样学样的在他的胸前制造起一个个草莓。乾隆双手擒住兰馨的小蛮腰,微眯着眼享受着身上小人儿的“欺负”,嘴角勾起一抹幸福满足的微笑。与此同时,宫外的帽儿胡同也正热闹的紧。暗卫将永琪点穴后,拎着他一路飞驰到帽儿胡同深处的一间小院落。停在院中一个房间门口,暗卫将永琪毫不温柔的扔下,不管永琪怨怼的眼神,将他的衣领提起,让他耳朵贴着房门。永琪被一路提着,又点了穴不能动弹,一停下来觉得头昏目眩,对眼前这个胆敢对自己无礼的奴才很是不满,琢磨着回去后肯定要到皇阿玛面前参他一本。但是很快,永琪就没心思想别的了,只因他终于听清楚了房内的动静。小燕子耐不住寂寞,趁着永琪办差的档,又偷偷摸摸跑出来和福尔康私会。此刻两人正在帽儿胡同的秘密据点风流快活,完全不知道大祸临头了。“尔康,我怀孕了,永琪很着紧我的肚子,以后怕是不能经常出来见你了。”小燕子对福尔康的床、换装风波‘五阿哥护送阿里和卓出京,回宫后因不明原因被皇上厌弃圈禁,永世不得出入朝堂,如今人已经疯魔了’的消息转眼之间在宫内上下流传。各宫主子纷纷派人打听内幕,无奈皇上将事情捂死,任他们耗费九牛二虎之力也难觅一点消息。慈宁宫里皇后听说永琪魔障,被圈禁的消息后立马赶到慈宁宫与太后商议并打探消息。“你说的事情哀家也不甚清楚,皇上下令不准外传的消息,任谁也是打探不出的!但是哀家肯定,这件事十有八九跟回疆那个狐媚子有关。”太后皱着眉头,对永琪被圈的事不满极了,但是皇帝专断独行,就算她是太后,也不得不避其锋芒,不敢太过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