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我以为你打算一整晚都跟我待在一起。”
方晴:“我本来这么打算的,所以从婚礼彩排现场逃出来了,我可不想一整晚在那里穿着高跟鞋走流程,结果?你比你霁叔叔还没有激情。”
陆容:“别把我跟40岁的老男人比。”
方晴严肃道:“这话可就过分了,你霁叔叔很有激情,而且技术超好。”
陆容含着一口酒,绝望地咽下,对酒保道:“再给我来一杯。度数高一点的。”
方晴捧着胸口硕大显眼的钻石项链怼到他眼前:“而且他送我一千三百万的项链。你只在清明节送我自己涂的贺卡。”
话音刚落,有个二十来岁摩西干头的男人上前来问:“你好,跳舞吗?”
陆容护住了方晴:“不好意思,她明天结婚。”
男人冲他眨了下眼睛:“我是问你。”
陆容:“……”
方晴跳下高脚凳推了男人一把:“在这样一个大美女面前约一个乳臭未干的未成年,哈?”
男人:“我是gay。”
方晴野蛮地推了他一把:“你知道今天跟我儿子结婚的人是谁吗,哈?他长得可帅了!”
陆容:“……”
酒保把酒上给陆容,陆容直接推了回去:“……给我换成52度红星二锅头。”
方晴上了次卫生间,回来就发现她那磕了红星二锅头的儿子纵身一跃,跃上了舞台,推开了表演者,跳起了钢管舞。
方晴对酒保道:“给我来十只玫瑰花。我要送给台上那个小伙子。”
酒保淡定地擦着玻璃杯:“他好像是你儿子。”
方晴盯着陆容严肃地摇摇头:“纠正一下,他其实是我好姐妹和我前夫的哥哥生的,不过我确实把他当做我的亲生儿子。我不能让我儿子第一次在酒吧跳钢管舞,却没有老阿姨用玫瑰花塞爆他的内裤——他不能输在人生的起跑线上。”
酒保:“……”
方晴严厉道:“不要说出去,不然别人会觉得他是靠作弊火的。”
晚上十点钟,霁通坐在餐桌边,对着十个空酒瓶子给方晴打电话:“你们的派对结束了吗?好像还没有……我想你得回来了,咱们明天还要结婚呢。”
方晴:“好嗨哟!感觉人生达到了高潮!感觉人生达到了巅峰!容容,再脱一件!”
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