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吧。也许认了,被谴责了,她就不必再背负这些道德的枷锁。
“南哥哥……,我不并是因为那件事儿……”
他按上了她的唇,将她拥入怀中,籀得更紧,“如果这一切有错的话,慎儿永远都没有错,如果一定有错的话,都是哥哥的错。”
她一瞬间胆怯了,她怕失去这么好的南哥哥。
她不再哭了,但哭过的小脸却像小花猫一般,他皱了皱眉,“慎儿,你先上楼去吧。”
“嗯?”她一愣,随之也看到他某处高高支起的尴尬,“哦哦”地点了点头,溜下沙发就准备跑掉。
跑到客厅尽头楼梯口时,她转过头来,“真的不要我帮忙吗?”
“雷慎晚!”他咬牙切齿。
她兔子般地跑掉了。他被气乐了。
要她帮忙,不会越帮越忙吗?
唉!
刚刚,她眸子里的渴望与勇敢,他虽没有想到,却很欣喜。
那一刻,他在想,慎儿,如果,如果你接受了此刻身为许卓南的我,我宁愿让言虎永远成为过去,甚至毁尸灭迹。
但当他吻上她的时候,她的眼神开始迷离,她怔怔地看着他,却仿佛看的并不是他。
她是怎样从羞答答的含苞待放到明艳艳的怒放盛开他是以另外一种身份全程参与过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那一刻他许卓南嫉妒另外一种身份的他——言虎。
如果这也就罢了……
他停手了。那是他的小家伙啊,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都不可能对小家伙用强。
他的慎儿并没有爱上此刻身为许卓南的他。或者说,她只是爱上了他的另一个副本——言虎。
他是有恼意的,但他更心疼小家伙,特别是小家伙要求他再试试。
他故意歪曲了她的话,拿出丛林视频的事情来搪塞她。小家伙那时没说出的话他是猜到了的,但他不能接,因为他若再撒下的谎,将来必将成为小家伙审判他的呈堂证供,他不能给自己再追加那么赤果果的把柄了。
……
可是自己身体里这份被撩拔起来蠢蠢欲动,看来又需要一场冷水澡了。
说起冷水澡,许卓南不由得便想起前几日身为言虎的他所患的那场感冒。
那就是他自作自受地好好地没事儿,偏偏翻看了视频云端与她在一起的视频……结果弄得他一晚上冲了两次凉水澡,最后竟还感冒了,发高烧在实验楼都糊涂了,请了医生,打了点滴,被延东他们取笑了好次。真是丢脸!
*
冲完澡,稍稍去除了身体里的燥意,犹豫了下,他随意套了件家居服,上了楼。
小家伙换了身分体的家居套装,靠坐在床头,应该是在发呆,因为手里拿了本书,书都拿反了。
见到他推门而入时,她的颊边悄悄地浮起两朵红云。
经过刚才一事,他怕她多想,此刻相见时,又怕她尴尬,转身就欲离去。
“要走了吗?”她问。
“啊嗯。”
“经过今晚,你以为我们还能像哥哥妹妹那样睡到一张床上么?”他觉得得说出来,说出来,两人之间也就没有那么尴尬了。当然,他说话的语气把控得很是到位,是那种委屈加戏谑的语气。
她的脸瞬间通红,像秋天枝头的红富士,她轻轻地“哦”了句。
看着她囧囧的样子,他刚才那烦闷的心一下子舒畅了,他又转踅回来,走到床边她的那一侧,委屈巴拉地坐下,“晚安吻。”
她有点囧,刚要附身过来,他却气喋喋地站起来,“算了!算了!哥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回头给你折腾得再去洗冷水澡!走了!伤自尊了!”
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刹那,他听到她在身后笑出了声,他看到了她的眼睛笑得像一镰弯月儿……
*
第二天的早餐,雷慎晚起床下楼时,许卓南已将从比邻餐厅打包来的早餐摆放好了在餐桌上。
看到许卓南,雷慎晚还是脸红了下,毕竟,两人昨天都成那样了,几乎是坦诚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