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笑不太敢在江卧梦跟前出现,问徒弟:&ldo;师兄最近还在忙吗?&rdo;
江逐水道:&ldo;涿光的事快了结了。父亲在地宫三十年,将壁上文字记了下来,过段时日要想法子解译。他将心笙带在身边,怕就是为了提前做准备。&rdo;
何一笑心里咯噔一声,觉得有些不妙。
他神色才变,江逐水便发觉了。
&ldo;师父?&rdo;
&ldo;没什么。&rdo;何一笑道。
这就不像他惯来的性情了。他身体已经调养过来,但脸色仍比寻常人白许多,加之他玄衣星冠,一丝鬓发也未落下,看来竟比从前当山主时稳重。
江逐水对师父极熟悉,见他今日里面衣裳似乎多穿了两件,想起今日对方言语也少,忍不住多看了眼。
&ldo;师父可是身体不舒服?&rdo;
&ldo;……有些疲累。&rdo;
江逐水听了,忙搀着他臂膀,带人往树下暂歇。
还没到地方,何一笑唤了他一声。
江逐水才回头,便被对方推了一把,背一下靠上树干。
今时不同往日,他虽意外,随即反应过来,伸手环上师父腰,在对方唇畔亲了亲。
何一笑一手垫在徒弟背后,免得人撞疼,见他这模样,不由笑起来。
江逐水做他徒弟的时候,谨言慎行,严守师徒界限,如今二人名义上没变化,实际却不是单纯师徒,对方私下里温柔体贴,事事顺他意。
可惜江卧梦看得严,他二人少有见面机会,错失许多良辰。
江逐水亲完,将头搭在师父颈窝里,拿侧脸蹭对方颈上裸露的肌肤。
何一笑的心被他蹭得痒起来。
&ldo;这是与我撒娇?&rdo;
江逐水在别人与师父面前,从来两副样子,听了这话仍抱着人不松手。
何一笑忽闷哼一声:&ldo;轻些。&rdo;
江逐水愣了一下。他力气用得不大,对方何以会痛?
何一笑知他疑惑,低笑了声,牵起他手,置入自己怀中。
对方今日衣裳的确穿多了,江逐水好不容易才摸到里面,触到滑凉的肌肤。他面上微红,掌心摩挲着对方腰侧,不舍得撒手,只得去看师父。
何一笑轻声道:&ldo;往下去些。&rdo;
江逐水往常做过这事,但未在光天化日下做过,有些犹疑:&ldo;万一……&rdo;
何一笑仍在他耳边说话:&ldo;……往下去些。&rdo;
江逐水原本要说的话立时说不出了,极听话地向下摸去。
这一摸,衣襟更散,何一笑随手扯了腰带,好叫徒弟动作方便。
江逐水面皮比他薄,受不住在外边胡来,可又不忍抽手,只得红着脸往下摸,正摸到对方臀上。
虽不曾说出口,可他最爱师父这处,揉了几下后,反应过来,手探到师父身前。
一碰上,他忍不住叫出声――那物早已挺拔怒张,炙硬如铁。
何一笑垂眼笑了声,倚在他身,挺身将那物往他手心里送。
江逐水不在乎帮他做这事,只奇怪师父今日反应尤其大,手里那物不止热涨,更滑腻不堪,他心有所动,手指往后处小心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