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浅尝即止,不过瞬间之事,江逐水甚至记不得是什么感觉。
震惊之余,他想师父必定还糊涂着,否则怎会做出这种事,他二人师徒二十多载,绝没有过类似举动。
只是这事到底令他忐忑,不由往后退,但还被对方抓着手,只得道:&ldo;师父看清楚我是谁。&rdo;
何一笑目光灼烁,当真又认真看过他。
&ldo;我看清楚了。&rdo;
6、
说是看清楚了,江逐水却知道事实绝非如此。
他略有无措,对方言辞平静,颇有条理,不像神智不清的模样,可做下的事却不是清醒时会做的。
何一笑想的却简单。他的伤是内伤,外表不见伤口,却更加凶险,翻涌的气血令他身体烫热,直欲找个纾解之所。偏偏这伤引得他记忆紊乱,也不知看见了什么,记挂着方才自眼前人唇齿间擢取到的一丝凉意,起了贪心,躁意又泄不出,没撑一时半刻,又探身吻了上去。
这一回江逐水有防备,侧过脸,唇便落在他颊上。
本就不喜肌肤接触,况且如此亲密的距离,当师父干燥热切的唇贴上来时,他如临刀海,再不敢动。
何一笑眉头一蹙,显出几分不耐烦,抓了对方衣襟,就往旁扯。
这下江逐水只得拦他。
值此时候,他仍记着对方是自己师父,没有使力强行挣脱,以免激发对方伤势。
对方却毫无顾忌,此消彼长下,没多久就将徒弟按倒,桎梏住两手压在头顶,手指灵巧地解开原本整齐的衣物,畅通无阻摸进了里面。
那只手发烫,覆在肌肤上时,热气轰散开来,身体也染上温度,江逐水挣扎之中,衣物散得更开,几近半裸。
何一笑随手扒松了自己腰带,俯下身去。
上方相贴的躯体温暖,身下却是冰冷的雪地,江逐水觉得自己仿佛是炉火旁一块冰,明明应当是冷的,却不得不被烈火一点点蚕食。
他自出生便在狱法山,二十多年几乎未离开过,习武之人不似寻常百姓急于成家,又有何一笑看顾,根本未接触过真正的情事。只是长到这般年纪,该懂的他都懂,肢体厮磨间,对方的手一直在他各处抚弄,难免有些反应。
但何一笑或许神智不清,他却是清醒的,知晓现下状况不对,绝不能放任下去,终于狠了心,稍用了点内力,想将对方推开。怎料何一笑更不知轻重,受到阻拦,恼怒下也加了力道。
他不知数,江逐水不敢冒险,引得他伤势复发,只得暂罢了手。
此时对方已将自己卡进他腿间,二人下裳未解,即便如此,也能清晰感觉到抵在腿间的硬物。
再不晓事的人,也知道这是什么,而之后又会发生什么。江逐水脸色比师父之前还差,像张又轻又脆的白纸片,慌乱下又挣起来。
只是若不动用内力,对方气力奇大,将他压得没有反抗余地,抬脚去踢,反被对方将手自他腰间摸了下去。
何一笑手劲大,竟似不知身下是个活生生的人,凭本能重重抚过光滑肌肤,又揉又掐,完全追求感官上的愉悦。
腰侧敏感,对方捏疼了他,江逐水急促地吸了口气,连挣扎也短暂地停了停。就在这瞬息之间,对方胯下一撞,将他下身抬起些许,潜进下裳,拧了臀肉一把。
这地方不见天日,肌肤滑腻自不必说,更是极具弹性,触感极佳,何一笑拧过后眨了眨眼,竟似上了瘾,又张开五指,抓住臀肉,揉捏之余,更一次次往自己胯下撞。
&ldo;不……不行……&rdo;江逐水喘着道。
对方手指掠过臀间,总触碰到敏感之处,加之被揉弄久了,原本滑凉的肌肤也热烫起来,二人密切的接触引得他喉口干涩,陷入极尴尬的境地。
若说疼,江逐水自小学剑,是吃过苦的,还能忍住。但羞意比疼痛更磨人,他今年也二十好几,被人饱含情欲地这般亵玩,叫他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