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绘画,舞蹈,什么她都要来一点。
但她又实在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东西买了私教也请了,但她总是上个几堂课就开始嫌累不学。
又或者是因为。
江家觉得一个人也是学,两个人也是学,就把我塞了进去。
虽然他们不爱我。
但把我好好培养成一个美丽的花瓶,再卖个好价钱,总是他们乐见其成的。
但只要我表现得比江玉娆好那么一点,她对这门课的兴趣就开始迅速的变淡。
再想起江玉娆和江家那些人。
我觉得恍如隔世,却没有其他任何感觉。
心口依然空空地坠着,叫嚣着要我找点什么去填满它。
看来这里,也不是我要来的地方。
我又来到江城大学的门口。
上课的时间,门口见不到什么人。
只能偶尔看见青春靓丽的女孩,穿着裙子经过这里。
今年的流行是过膝的长裙,有风吹过,我看见她们白皙的脚踝。
我想起我刚入学那天,宁叙辞接过我的行李箱。
我通红着脸拒绝,却被他笑着打断。
“学长照顾学妹是理所当然的。”
“你的行李很轻的,别有那么重的负担。”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没有用。
和宁叙辞的回忆完全无法让我再有任何的波澜。
只有死水一般的平静。
心口那种空虚的感觉越来越重了,就好像不知不觉间被人挖空了一块。
我捂着胸口,慢吞吞地挪着步子,却不知道能往哪去。
不知不觉间,我又走到了江城心帆心理诊所。
天色已晚,正是诊所下班的时候。
有人正从安全门走了出来。
看到我,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
“叶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