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应该的
刚比试完的翎桐和涧西迟疑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乐兼此时的气势太骇人了。
鸣泠几乎是带着一种愉悦看着他的表情和他泄露的剑气,那些旧日里的伤悲与苦痛终于在这个人身上也出现但很快这种情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乐兼已经是一个与我无关的人了。
这样想着,她遥望了一眼远处的城楼与星辰,漫不经心地把乐兼的手撕下来: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没有爱也就没有恨,她很久很久之前就把对他的爱收回了,干脆利落。
悯颜
鸣泠不厌其烦地重复:是鸣泠。
翎桐毛骨悚然地看着传闻中的稳重端庄不露声色克己守礼的不杀剑被自家师父几句话给说得落了泪。
乐兼带着泪瞥了一眼呆愣的三人,一挥手将所有人赶下观星台。
没有了碍事的年轻人,乐兼的眼泪掉得更凶了:你在报复我吗。
轻纱随着夜风飘荡,鸣泠忍住了笑和叹息:我说过,乐兼。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且耐心:几百年前我就和你说过了,我只是要去做我得做的事情了。
乐兼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砸得他手中的天火都几近熄灭:结道也是你必须要做的事情吗?
鸣泠想了想自己一师门的病人点头:是很重要的,必须要做的事情。
他终于止住了眼泪:好,我会为你开心的。
鸣泠柔软了眉眼:谢谢,那我就不打扰了。
望乡城,乐兼抓住了鸣泠的衣袖:我还是会陪你去的。
鸣泠惊讶了一瞬颔首告别:弟子们该等急了,我先去看看他们。
鸣泠去得很及时,翎桐差点跟涧西真心实意地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