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见他下朝后,脸上郁郁不欢,便问起缘由只听他道:&ldo;欣儿不是劝朕整顿吏治吗?朕回京后遂命张庭玉主持,可见衡臣一脸的为难便知难了,想想也是,那些三品以上的朝廷大员,多数树大根深,不是皇亲便是外戚,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张庭玉哪动的了他们&rdo;。说罢叹了口气,我见他神色甚是郁闷,便道:&ldo;皇上何必烦恼,眼前临近大考,您只需在考试的举子中甄选些有志的青年才俊,让他们进入上书房参政,形成朝廷的一股清流,虽不能彻底整顿吏治,也可暂时起到威慑的作用,您又得了治国栋梁,岂不两全其美&rdo;。一番话说得康熙大悦道:&ldo;想是朕的小欣儿嫌朕的大臣们太老了,希望每日看见些少年郎了吧&rdo;。我听后不依得捶捶他得胸口道:&ldo;人家是为了皇上着想,您怎可冤枉欣儿呢&rdo;。看我爱娇得样子,康熙一时动情把我按在身下微喘着气道:&ldo;那有什么青年才俊,欣儿就是朕身下最大得才俊&rdo;边说边大动起来,我只能紧搂着他的颈项曲意承欢,暗自计量着让他带我去宫外逛逛,看看是否真如电视剧中的大考之年一样热闹,没准儿,真遇到个伍次友什么的也说不定。茶楼过了几日,在我软磨硬泡之下吃过午膳,康熙便带着李德全和我微服出宫了,后面只跟了两名大内侍卫。走在清朝的大街上,我新奇的四处打量,康熙见我一刻不闲,遂打趣道:&ldo;欣儿也是京城人士,难不成还没逛过琉璃厂,怎的今儿倒和初来赴考的外乡举子们一样了&rdo;。我嘟嘟嘴道:&ldo;欣儿在家时祖母家教甚严,怎能由着欣儿胡来,哥哥们又嫌我碍着他们的好事,从不肯带我出来,怎的老爷就嘲笑起人家来了&rdo;。说罢还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康熙听罢大笑道:&ldo;瞧瞧咱们欣儿的小嘴都可吊个大瓶子了,李德全看看有什么好玩儿的去处,今儿就由着格格撒欢的逛&rdo;。说罢还笑笑的点点我的头,李德全答应一声便去打听了,片刻回来道:&ldo;今儿格格可来着了,前面的状元茶馆正摆着赛诗擂呢,据说诗魁可得黄金百两,现在京城的举子们多聚集在那儿,纷纷挥笔争着抢着,都想夺得赏银呢&rdo;。康熙顿时颇感兴趣,遂牵着我的手,边向前走边道:&ldo;去看看,老爷到要见识见识,我大清的第一才女在此,谁还能拔得这头筹&rdo;。我暗道:&ldo;惨了,我肚子里的这点儿墨水儿,怎能比的过大清的举子们,自己根本连作诗最基本的平仄,词牌都搞不明白,只好见机行事了,大不了接着盗呗&rdo;。想到此,便拾起轻快的心情跟了过去。到了茶馆前一看,真是热闹,见这状元茶馆虽然名字起的俗,但布置却颇为古朴,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宫灯、老式的桌椅、,院内的风荷、柳树、桃树和银杏,传统结合自然的风味,在一片民居中造就了神秘而尊贵的气质。进得院来只见人潮川流不息,万头攒动。院内搭起一座高台,台上铺着红毯,中间放着一个精致的八仙桌,桌上已有厚厚的一叠诗作了,两旁各站着一个婢女,伙计每拿过来一张诗作,她们便高声念出来,台下空地上摆了一色的长桌,桌上各色茶点,应有尽有,桌后的几张太师椅上坐着显然是当时得名士大儒们,正在边喝茶边品评着举子们的作品。我仔细一看,见三阿哥赫然在座,暗想这茶楼后台够硬,竟能请的动天皇贵胄下场客串,遂低声问康熙:&ldo;老爷可知这是谁家得买卖,您看连三阿哥也请得来&rdo;。边问边指指那边,想必康熙早看到了三阿哥,一点儿都不惊讶,说道:&ldo;想是欣儿在家只知道调皮了,怎得连自家的买卖都不晓得&rdo;。我这才明白这是佟家的买卖,暗道:&ldo;怪不得姑姑临死前说佟家太张扬了,小小得茶楼都能请的动皇阿哥坐镇,别的更不必说了&rdo;。想着想着见迎面急步走来一位,约四旬左右的男子,到了康熙跟前便要下跪,康熙遂伸手扶了他一把道:&ldo;佟兄,不必拘礼,今日只是陪佟丫头出来散散心罢了&rdo;。转身对我道:&ldo;丫头怎得见了你叔叔到见外起来,还不过来见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