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虎哥,我求求你了!工资对我很重要!虎哥……”
“你tnn也知道钱重要啊?!你把给钱的上帝们都打了,还指望能拿到钱?!”
“虎哥……”
“不要说了,就这么定了!如果服务员都像你这样服侍客人,酒店就没法开了!”
然而,这并不是最差的结果!
打人事件还是惊动了力哥,力哥只抛下了两个字:辞了!
一句‘辞了’,深深地刺激着花甜儿,现实太残酷,还是生活太无奈,她只能替那服务员哀叹一声。
“甜儿,看到了吗?男人就是这样,刻薄寡恩,像我们这样在风月场所混迹多年的女子,注定一辈子形单影只……”宝姨感伤地撇撇嘴,继续说道,“甜儿,听宝姨一句劝,不要再与唐傲天纠缠了,他那种富贵男人不是我们能肖想的。”
花甜儿没有吭声,不能肖想就代表不爱了吗?
不!答案是否定的,她爱着唐傲天,很深很深,哪怕被他欺骗很多次,被他伤害很多次,她依然爱着他啊。
宝姨盯着花甜儿良久,换了一种温和态度,“甜儿,你老实告诉宝姨,有没有怀唐傲天的孩子?”
孩……孩子?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呢。
花甜儿微微怔愣,含羞带怯地抬起头,凝望宝姨许久,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最终张了张嘴又闭上,依旧没吱声。
“唉……,你这孩子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宝姨长长叹口气,恨铁不成钢道,“你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了他,他呢,又是怎么对你的?吃一次亏你还不长记性,活该被他欺负!”
宝姨虽说话难听,却是真心对花甜儿好。
花甜儿清楚,她死去的母亲与宝姨同在一个酒店上班,母亲要上班,又要照顾两个孩子,精力与金钱都有限,平日里都是宝姨帮着一起照顾她们姐妹俩的,对于这一点,花甜儿是感恩的,从深层意义上说,宝姨相当于是她们姐妹俩的另一个母亲。
花甜儿眨眨眼,陷入了难题,不知如何回答宝姨的愤慨,她是与她一起怒骂唐傲天呢?还是驳斥她的话为唐傲天辩驳呢?
“我真想抽你!”宝姨气愤地从沙发上起身,手高高扬起,朝花甜儿扇了过去,碰到花甜儿脸蛋的那一刹那,她的手轻而缓地划过,“甜儿,别傻了,唐傲天不是你能驾驭的!对他动情,你只有死路一条,或许,死无葬身之地!”
是啊,死无葬身之地!
或许,她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吧。
花甜儿苦笑,“宝姨,你别生气,我跟他……一年前就结束了,在徐洁儿的死的那一刻,我们俩就回不到最初了,注定只能是仇人。”
过了一会儿,她又想起了什么,开口,“宝姨,花朵欠他的五百万,你不要告诉我姐姐姐夫,免得他们担心,我会尽快赚足了钱还给唐傲天的。”
曾经,在她们姐妹俩危难时,身为隔壁邻居的花朵一家,不惜余力地帮助她们,花甜儿与花蜜儿姐妹俩就认了花朵的爸妈为干爸干妈,拿花朵更是当亲妹妹看待,后来,她们姐妹俩日子好过了,也从未间断给花朵一家寄钱,偶尔花甜儿还会回去小住几日。
“还个屁啊,白意已替你给了唐傲天五千万。”宝姨恶狠狠地瞪了花甜儿一眼,阻止她还钱的痴傻行为。
五百万,唐傲天又不缺,再说了,凭他绑架花甜儿勒索五千万这笔巨额开始,那五百万就如九牛一毛被自动忽略不计了。
“五……五千万?”花甜儿伸出五个手指头在空中晃悠着,震惊地瞪大眼,“白意好有钱,他好大方啊……”
她崇拜的两眼直冒金光,若白意现在在这,她立马会跪下磕头谢恩。
可是……不对啊,她与白意无亲无故,他干嘛当个傻帽,心甘情愿拿出五千万替她赎身啊,太匪夷所思了。
看了眼宝姨,再想想白意,哦,她恍然大悟,朝宝姨暧昧一笑,“宝姨,他是你的老相好吧?”
“你个小混蛋,就知道拿你宝姨开涮,你懂个屁啊!什么都不明白别乱说!”宝姨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