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意识地紧紧一缩,咬得身下人也是一阵接着一阵的痉挛。 “覃,覃哲……” 他听见小岭高高低低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不再是礼貌疏远带有工作属性的“覃工”,而是“覃哲”。辛辣淋漓的快感如同陡然入喉的二锅头,一个深入后高潮彻底汹涌而至,两个人都绷紧了身体。 覃哲觉得自己被一发发滚烫的子弹贯穿得血肉模糊。他的头于是不可抑止地向后仰去,脚尖都蜷曲抽搐了起来,翘着的分身在梁小岭的手里汁液四溅。眼睛里像是被种下了非洲草原上的两个太阳,世间万物都被烧干净了,只剩一片金黄绚烂,缤纷夺目。 等到一切终于偃旗息鼓,刚才咆哮进攻的非洲狮变成了闷闷的澳洲无尾熊。梁小岭不发一言地侧身把人紧紧抱在怀里。屋子里安静极了,只有俩人微微的喘息声在还继续。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