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
一个问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弗尔伯斯的脑海里,也可能这个问话早已在他的脑海里潜伏多时。
不想被那些雄虫糟蹋,不想屈辱的活着,所以他才会选择不婚。
可现在,一个极佳的选择就在他眼前。岑岭说过,他是一雄一雌制的拥护者,也就是说,如果自己点头,眼前这只雄虫,就只会娶自己一个。
而且这么久的相处下来,对方的品行、态度如何,弗尔伯斯都是看在眼里的。就算岑岭再能装,某些细节是装不了的。
独占一只雄虫。
独占一只帅气开朗、脾气温柔的a级雄虫。
弗尔伯斯咬住了嘴唇,两颊发热,态度已经软化了不止一点:“……你甚至不知道我长成什么样,现实又是什么样的。”
岑岭听出了他的软化,眼睛更亮:“我是被你的性格逐渐吸引的,长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我喜欢你,给我个机会,好吗?”
弗尔伯斯抿住唇。
没有拒绝。
于是岑岭微笑起来,低下头,伸出手,在雌虫近乎默许的态度下揭开了他的面具,低头想要亲吻对方的唇瓣……
弗尔伯斯阻止了岑岭的动作。
“你……之前说过你要去相亲。”弗尔伯斯道:“结果如何?”
岑岭一怔,旋即轻笑:“没什么结果,本来就是因为老师才不得不去的。”
弗尔伯斯道:“那个雌虫你一点都不喜欢?你老师不是说他条件很好吗?”
岑岭无奈:“一定要说的话……他有点像你。”
弗尔伯斯舔了下唇:“然后呢?有点像我,却一点儿都不喜欢?”
“不,该怎么说。”岑岭笑道:“好吧,实话说,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弗尔伯斯心跳一顿。
“为什么?”他问。
岑岭道:“因为以前发生的一点事,我对军部……还有军雌,都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虽然尊重他们,但是我现在已经对穿军装的全都敬谢不敏了……”
弗尔伯斯勉强的笑了下。
“哦,”弗尔伯斯道:“一点都不可能?”
岑岭道:“可以这么说——唔!”
他被猛地推开,后退了几步才勉强停住。
岑岭茫然又意外,完全不懂为什么几乎已经是两情相悦的情形下,自己会被如此突然的拒绝,他抬起头,却发现银发雌虫原本站着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
f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