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腾下来,辛小丰到宿舍都快晚上九点多了,围在一起看球赛的几个协警看见他还挺惊讶。
“辛小丰?你不是休息吗,怎么回来了?”
辛小丰道,“回来住几晚,有地方吧?”
何松道,“怎么没有,你床位给你留着呢。”
辛小丰把随身的小包塞到床下,拽出脸盆出去打水。天井趴着的哈修老远就闻到他的味,站起来摇尾巴,看见他了才叫了两声。
辛小丰又蹲下和它玩了一会。
有人路过,还以为他要去遛狗,提醒道,“伊队晚上走前溜过了啊。”
走前?
辛小丰抬头看了看二楼,伊谷春回家了?
真难得。
伊谷春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眼看时钟跳过十一点大关,门口才传来伊谷夏蹑手蹑脚的声音。
伊谷春懒洋洋道,“干嘛去了?这回家跟做贼似得。”
伊谷夏吓的哆嗦了一下,见到他一个人,放松道,“伊谷春你烦不烦!”
伊谷春作势起身回屋道,“行,我烦,那明天你跟那老两口解释去吧。”
伊谷夏连忙拉住他,“哎哎哎我就那么一说,我错了错了错了!我这不是陪尾巴吃个饭又送她回去金元岛么,这才回来晚了。”
她毫无惭愧的把耍赖强行送尾巴改编了一下,可怜杨自道送陈比觉和尾巴回去,又送伊谷夏回家,最后自己再开车回金元岛,好几百里地,估摸着睡下都得后半夜。
伊谷春转头,“金元岛?”
伊谷夏正愁满腔愤慨无人可诉,立马就将下午那事连说带比划的都抖落了出来。
“你说那房东是不是太变态了,要我说这种人简直是危害社会!”
伊谷春没有发表什么评论,只是道,“金元岛百多里地,孩子早上还上学,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伊谷夏道,“我也这么说呀,我想让尾巴来家里住,他们还不干。”
伊谷夏选择性的忘记了她原本的说法是让尾巴和她三个爸爸一起来住,他们要真干了才叫开玩笑。
伊谷春道,“知道了,老头老太太那边我都给你找好借口了,下次别这么晚,赶紧睡觉去。”
把伊谷夏打发上去,伊谷春又坐了一会,眼睛瞄了几次茶几上的车钥匙,最后还是关了电视回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