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抬眸笑望着浑然不解的无末,继续道:&ldo;这个意思,你是不明白的,那我说给你听。意思就是说,你现在是二十有余,最好不要天天晚上都‐‐&rdo;半夏羞涩地笑了下,她有些不好意思描述下去,不过她深知对眼前这个男人,必须说清楚:&ldo;不要天天晚上都和我那个……不然时间长了对你身体不好的。&rdo;无末挑起浓浓的眉头,依然不明白地问:&ldo;有什么不好?&rdo;半夏歪头想了想,吓唬他道:&ldo;你没有力气打猎了,没有力气打猎就没有ròu吃,没有ròu吃我们都要挨饿。&rdo;无末皱起了眉头,他低头思索了一番,认真地道:&ldo;你说得对,我应该听你的。&rdo;半夏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易就答应了,大喜。无末郑重地道:&ldo;我会听你的话的,从明天开始,我要擒更多的猎物储存起来,这样以后我不能打猎了,我们也有粮食吃!&rdo;半夏眼前一黑,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可是无末却不容她再说什么,两手一提就将她提到了炕上,然后矫健一跃,整个人就这么沉重地压在她身上。&ldo;你的担心已经解决了,我们开始吧……&rdo;==============================就在两人如鱼得水之时,无末忽然停止了动作,他皱眉侧耳细听。半夏兴致正浓,手推了推身体僵硬的他,嘟哝道:&ldo;怎么了?&rdo;无末眉头微皱,沙哑的声音透着机警:&ldo;有脚步声,好像有人过来我们家。&rdo;半夏诧异:这时早已过了掌灯时分,怎么还有人走动,再者说了,这几日成亲后,还没亲戚村人上门呢。当下无末忙翻身下炕,随手拿来一旁羊皮袄裹在身上,又用麻绳当腰带绑住。半夏窝在羊皮毯中慵懒地动了动脚趾头,今夜外面太冷,她一点不想离开这好不容易暖热了的被窝。其实望族普通人家不会这么冷的,他们都是在正屋垒了炉灶,炉灶紧挨着墙壁,墙壁的另一头则是里屋的土炕。土炕下面和炉灶是相通的,于是在做晚饭的时候趁机多烧几把火,炕头也就热了,这样既节约了柴火又省去了烧炕的麻烦。可是显然无末不懂望族人这个土传的老经验‐‐即使懂了,估计也不想这么麻烦吧。半夏迷蒙的眸子望着那个绑好腰带提起长矛的壮实男人,心想他那么大的火力,就是赤身躺到雪地里都不怕冷的,哪里屑于学着望族普通人家烧炕啊!无末见半夏含水的眼眸,喉咙一紧,复又走到炕头前,用没拿长矛的那只手伸进去摸了摸她藏在毛毡下的丰满柔腻,哑声道:&ldo;等下,我们继续弄……&rdo;半夏脸一下子红了,把他的手推出去,嗔怪道:&ldo;凉死了,不要……&rdo;无末这几日也发现半夏比起自己怕冷许多,当下赶紧收回手。两人正闹着,便听到敲门声,半夏不由皱眉,原来无末听得没错,确实有人过来了。无末先将羊皮毯向上拉了下,把个半夏盖得严严实实,然后才握紧了长矛,小心地走到门前。就着茅屋的fèng隙,他认出来了,来人是族长的儿子,叫费。族长众多的儿女中,只有这个未曾婚嫁,一直伴居在族长一旁侍奉。无末一见是他,便打开门,低声问道:&ldo;怎么是你?&rdo;费望了望无末,一本正经地道:&ldo;是族长让我来的。&rdo;无末挑眉,奇道:&ldo;这么晚了,有什么事?&rdo;费大声地说:&ldo;族长召集全族人,有大事商议。请你们夫妇二人马上过去。&rdo;无末心内一愣,不过面上并不动声色,点头道:&ldo;好,知道了。&rdo;费点头:&ldo;我还要通知别家,先去了。&rdo;重新关上门,无末皱眉:&ldo;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rdo;半夏从舒适暖和的窝里露出毛茸茸的脑袋,笑着道:&ldo;你自然不懂的,我们望族人白日里劳作繁忙,哪里有时间全族人聚在一起商量大事呢,自然只有等到晚上。&rdo;半夏一边说着,一边让无末从旁拿了衣服,她接过来开始穿上。无末见她满脸笑意,看来心情很好,当下奇怪道:&ldo;原来你这么喜欢看热闹。&rdo;半夏摇头笑道:&ldo;才不是呢!我是替你高兴!&rdo;这下说得无末更为不解了,半夏见此,边穿衣服边解释道:&ldo;族长召集全族人商议大事,自然只有望族人才可以参加的,如今族长特意派人来叫你一起去,看来你算是正式的望族人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