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荒山下简陋的茅屋里,一个健壮勃发的男人抱着一个娇嫩如玉的小女人。那个女人是他的小娘子,可是他横抱着蜷缩的她,犹如抱着一个婴儿。他难以克制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额角,她的唇畔,甚至她的鼻子。他粗重浑浊的喘息喷在她脸颊上,热烫难当,他贪婪地啃噬着她的肌肤,试探着就那光滑的触感想咬一口,可是又舍不得下口。他挫败的粗喘,觉得满腹的谷欠望仿佛要爆炸了一般,他迫切需要寻找一个出口,于是他翻身上炕,就要将她扣在炕上。可是半夏这次有了防备,她如八爪鱼一般攀附在他身上就是不放,苏软的她努力弓起身子,让自己丰满的双峰贴紧她,下面的柔软则故意在他那越发膨胀的滚烫上来回磨蹭。无末真得难以克制了,他既舍不得放开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又想要痛快淋漓地在她身后大干一场,情急之中,仿佛灵光乍现,他的硬物竟然在前面的软糯湿润中找到一个入口。他迫不及待地试图进入,一进之下方觉那里犹如泥潭一般,牢牢将自己吸住,仿佛再也拔不出来。其实他也根本不想出来!那么柔软潮湿温暖之所在,最是他的贪恋。他亲吻着怀中娇颤的人儿,大力地在泥潭中拔出沉入,次次连根没入,引起声声潮湿的噼啪之声,也引起她的娇喘连连。这一辈子,拥有你是我最幸运的事。他在疯狂有力的抽动中,俯首望着那因为自己的强力攻势如颤动不能自已的人儿,如是想。==========================半夏在做好了无末的皮袍后,满心期待地给无末试穿。无末幼时长在狼窝里,稍大时又独身一人,衣物不过遮体御寒罢了,自己拿兽骨一fèng,勉强有个衣服样子就对得起自己了。而半夏精心制作的皮袍内衬是虎皮,外层缀有自家制的粗布,还弄了一个蓬松柔软的黑色狐尾做领子。无末本就生得高大挺拔,远远望去站如铁塔,坚韧不拔而又狂野不羁,如今穿着半夏亲手做的皮袍,只见原始的粗野中有着隐隐的华丽从容之感,举手投足之间尽是男儿气概,披肩的黑发竟然有了几分高贵散漫的意味。半夏一时看得出神,竟然想起那天站在山腰迎风而立的黑狼,威武挺拔,傲然独立,高贵从容,俯首俾睨着世间的一切。无末见半夏看着自己不言语,只是走神,只以为自己穿着不好,便笑道:&ldo;你做得很好,平日穿着去山里倒不大自在,还是好生收起来吧。&rdo;半夏和无末相处了一些时日,也知道他的心思的,忙摇了摇头,笑道:&ldo;你穿上是极好的,我刚才忽然想起‐‐想起那只狼。&rdo;无末挑眉疑惑:&ldo;哪只?&rdo;半夏歪头笑吟吟地道:&ldo;小黑啊!我看你和它不亏是吃着一样的奶长大的,倒是有几分亲兄弟的模样呢。&rdo;无末沉吟半响,眸子里有几分怀念,不过随后他自己也笑了:&ldo;它长大了许多,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估计见到我这个人类嫌弃得很。&rdo;据说上古山的狼成千上万只,里面也是分大小帮派的,帮派之中又分三六九等。当初养育无末的不过是一只普通的丧子的母狼,这本就注定了小黑在狼群中的地位。可是后来小黑忽然不见了踪迹,没想到再出现时,却也是领袖群狼的头狼了。只是这其中多少厮杀,又多少血泪,无末不得而知。半夏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笑问:&ldo;我听老人们说,上古山的狼是有灵性的,可以成精的,你说小黑哪天会不会也修成了精怪?&rdo;无末摇头:&ldo;精怪之说,我是不信的,我在山中二十多年,却也从未碰到过什么精怪。&rdo;半夏其实也就是随便说说罢了,毕竟望族的传说多得一箩筐又一箩筐的,哪里能个个当真呢。这夫妻二人一边拉着家常,一边又把新做的白狐大衣拿出来。半夏穿在身上觉得格外暖和轻便,忍不住得意地转了一个圈给无末看。无末只见那雪白的狐皮大衣映衬着她绯红的笑脸,忍不住凑上前去将她搂在怀中,却只见她双眸汪汪如春日里的清泉,两颊绯红犹如山间初初绽放的小花儿,最最可人的是她的笑。她一笑起来,无末便觉得上古山的冰雪全部融化了一般。半夏自然瞅见无末眸子里几乎可以将人烤化的炙热,她调皮地一伸脚,勾住他的脖子,小声说:&ldo;你穿着虎皮大衣,我穿着白狐大衣,咱两一黑一白,配对得很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