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剥落,先是外套,然后是毛衣,接着是打底衣服。男人的吻着她的同时做着这样的事,要不是感觉到一丝的凉意袭来,她就真的是糊里糊涂就被他给扒光了。现在,他的手正伸向她短裙的拉链。许初紊乱的呼吸着,猛然倒吸一口冷气,胡乱的去阻止他的行为。只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她的抗议处处受到限制,一张脸已经恼羞得涨红。“秦以西!”她低声呵斥,他仍然像是没有听见那般继续手中的动作。拉链被他拉开的声音刺激得她心尖一拧,男人漆黑的眼眸染着浓烈的暗欲,还有鸷冷的愠怒。她白皙的肌肤更是刺激得他呼吸粗沉。他原本就想要她,现在更加无法遏制了。尤其是在她说了那些话刺激他之后,他便不想在去顾虑她的想法和意愿。就在他动作稍稍停顿之时,许初挣脱了手扬手在他俊脸上扇了一耳光。霎时间,两人都定在那儿没有任何动作,双方四目相对。她的慌乱无措还有恼羞,而他的则是怔愣之后,瞳眸里氤氲起更加深沉骇人的幽暗和掠夺。许初是对他的行为是抗拒的,她一想到他和沈梦那一张床照就无法忍受他现在的行为。不明朗的光线里,男人脸颊出现了手指红印,狭长的眼眸一瞬间眯起来,极具危险。他蓦地一把扣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低头狠狠的吻下去,不像是亲吻,反而是野蛮的啃噬。唇齿的交缠,辗转翻搅,将她体内的气息都全部夺走。许初甚至尝到了血腥的气息,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唔”她无法忍受的出声抗议,他的进攻还了些,但嘴唇没有离开她。他的手更是毫无顾忌的往下探,他的手像是带有火焰那般划过她的肌肤,留下一串火热。她呼吸急喘,却被压制着没有一点动弹的余地。在她濒临奔溃的边沿,男人的唇从她的唇梢划过,微抬头阴邪的盯着身下的她。沉哑的声音犹如鬼魅:“你是不是又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身为我的女人满足我的,这不是你该做的事情吗?”许初已经被他吻得脑子短路,无法压制的大口呼吸,他的话落在耳边,她倏然一怔,继而整个人都僵了不少。她轻咬着被他折磨得红肿的唇,眼里的光明明灭灭,复杂难辨。他说的没错,从她答应他的那一刻开始就该知道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她再怎么挣扎抗拒又有什么用呢?她疲惫又无奈的闭上眼睛,说话时那声音都不像是她自己的了,微弱又带着莫可奈何:“好啊,我想西少你有准备套子吧,我可不想再怀上孩子。”她这话如刺深深的扎进他的心,疼得他眉头紧锁,幽冷的黑眸盯视她那讥诮淡漠的样子。她有那么不情愿吗?这样的她越是将他心中怒火全部点燃,他亦是冷冷一笑:“抱歉,我从来不随身准备这种东西。”他身边又没有什么女人,准备着也只是浪费。她闻声幽幽的睁开眼眸,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近她,邪佞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怀孕的。”在她还没能理解他这话背后的意思是什么时,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密密匝匝的从她的唇到耳骨,然后往下蔓延。她没想到这男人那么疯狂,看来他一早就打算好了,没想要放过她。粗蛮的男人没耐心的直接将她的丝袜给扯了,然后进攻。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承受过这种事,许初只觉得他那一次比一次狠的攻势几乎让她泯灭。极致缱绻的时候,她没忍住抓破了他胸膛,后背也留下不少抓痕,恨不得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一口。不知道是禽兽一样的男人圣诞过后,这一年也将结束了。而对许初来说,这个圣诞不是她想过的,甚至成为她最不愿意过的节日。她那一晚不知被秦以西折腾了多久,还是在车上!现在想起来她心里都有一股愤懑无法发泄。该死的,禽兽一样的男人。她回来后不得不自己去买药吃,她才不会相信那个男人的鬼话,不会让她怀孕。已经有过一次失去孩子的经历,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元旦前一天,许初按照起初计划好的接爸爸出院回家过新年。陆浩宇来帮她的忙。圣诞那一天,他约许初的安排被秦以西给截胡了,看见他们在眼前接吻,听到秦以西挑衅般的说许初已经是他的女人。即使这样,他也没有要放弃的打算。只要许初还没和秦以西复婚,他都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纵然他上回确实被他们给打击得不轻。现在许初面对他都觉得不太自然,她总想劝劝陆浩宇。但他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每次她准备开口,他就借口离开,根本不给机会她把话说出来。许初和母亲收拾整理好父亲的衣物和物品,陆浩宇准备帮忙拿行李。这会秦以西带着两保镖进来了。男人衣冠楚楚一派矜贵俊雅的模样,单手抄在西服裤袋里,模样俊美。他一来就下令让保镖把行李提下去,还轮不到陆浩宇帮忙,行李就被保镖们提走了。许初暗瞪一眼秦以西,这男人又来扮好心蛊惑她父母了是吗?果不其然,秦以西走过来礼貌的跟许荣立打招呼:“伯父,看您今天精神不错,看来现在恢复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