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若贤正要开车,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说了几句,然后扭头看着颜婳。
“怎么了?”颜婳见他表情不太对。
“那辆故意拦住你的车,是郎佳的朋友。”
朗宅。
郎红月插着腰,在客厅来回走,一边骂坐在沙发上郎佳。
“你的脑子呢?你打滚滚干什么?啊?”
“我没打他。”郎佳委屈的说,“我就是掐了他几下。”
郎红月气的拍了拍胸口:“掐他和打他有区别吗?我怎么交代你的?你都要走了你和一个婴儿计较什么?”
“那颜婳还打了我一巴掌呢!”郎佳不服气的喊。
“那你还叫人去撞她呢!”郎红月真想也给她一巴掌,“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幸亏滚滚没出事,她也没出什么大事,不然你觉得你爷爷能饶了你?”
郎佳急了:“妈我都说了我没叫人撞她,是那些人自己要去的!”
“那又怎么样?”郎红月一拍桌子,“他们嘴里供出来的人是你,那就和你有关。”
郎佳都快委屈死了,她喝醉了鬼才知道说了什么。
当天晚上,郎红月接到了郎察的电话,让她把郎佳马上送出国,没有他的允许,这几年都不能回来。郎红月心疼女儿,说尽了好话老爷子都不同意,只好天一亮就把哭哭啼啼的郎佳送走了。
“这次的事只能说巧了。”郎若贤事后告诉颜婳,那伙人是真的就想吓唬吓唬她。结果后面撞过来的那辆车是因为司机喝了酒没控制好。
“所以,我就是倒霉遇到了起交通意外呗……”颜婳此时坐在郎若贤的车上,他们要回郎家去。
郎若贤本来想多留她在自己那边住几天,结果没想到爷爷知道这件事一怒之下立马把郎佳给解决了。
“不过,这样一来,郎红月怕是更恨我了。”颜婳摇了摇头,倒也没多介意。
债多不压身大概就是她这种心态……
会到郎家后,郎红月果然不待见她,颜婳也没那个功夫理她。她每天都在担心自己额头上的伤,生怕到时候留下疤。
尤其是一周后开始结痂了,她越发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给蹭掉。
这天郎若贤回来看到她额头上带了个小兔子发箍,倒是挺可爱的,可这位置是不是有点太低了,一圈围在额头上……
“你这是病了?”郎若贤觉得颜婳很像古代人生病的时候,往自己头上系个布条*子。
颜婳摸了摸发箍:“我怕我不小心把疤蹭掉了。”
“蹭掉就蹭掉,反正也……”郎若贤的说不下去了,因为颜婳正狠狠瞪着他。
默默的放下茶杯,郎若贤咳嗽了一声:“我是说那是要注意一点,绝对不能留下疤。”
等颜婳上了楼,男人才顺了口气,刚刚小女人的气场怎么那么强,自己都都不敢说话了。果然女人最在乎还是自己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