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陡然变换,这一刻,好像坐在被告席等待审判的人是沈渠。
沈渠:“没有。”
陆轻璧冷哼一声,你不信我,我也不信你,继续逼问。
-原耽砖家:豪门恶婆婆联合未婚妻给受施压,人为制造意外。
陆轻璧:“我有过未婚妻吗?”
沈渠:“没有。”
陆轻璧:“我妈找过你么?”
沈渠:“有。”
陆轻璧挑眉,看看,他说什么,沈渠果然还有隐瞒!
沈渠:“找我说白月光的事,让我不要去问你。”
陆轻璧:“呃……这个不算,下一个。”
沈渠挣开陆轻璧的禁锢,觉得自己哭得一张花脸,被搂在陆轻璧怀里很奇怪。
“真的没有了,陆轻璧你是不是心虚?”
陆轻璧把他拖回来:“我行得正坐得直,平生只怕你受委屈不说实话!”
沈渠心尖一颤,被压在陆轻璧肩上的耳朵偷偷蹭了蹭。
-原耽砖家:恶毒女配对受说他怀了攻的孩子,然后流产了嫁祸给受,攻信了。
陆轻璧:“……智障。”这个就没必要问了。
-原耽砖家:还有比较特殊的,受自己怀孕,以为攻不要孩子,默默流产或带球跑。
陆轻璧嘶一声:“有怀孕过吗?”
沈渠面红耳赤,重重踩了一脚陆轻璧:“你也是智障!够了。”
气氛顿时活泼,陆轻璧大笑着按灭手机,把恼羞成怒的沈教授扛起来:“那回去睡觉了。”
他小心地把沈渠放在后座,沈渠倏地紧贴着窗户坐。
临近十二点半,车辆稳稳行驶在无人大道上,风声都静了。
陆轻璧慢慢把睡着的沈渠的挪到自己腿上,撕开一包湿巾给沈渠擦脸。
他今天赔了夫人又折兵,外债累累,还把沈渠惹哭了。从来没见过沈教授哭,心疼死他了。
擦干净泪痕,陆轻璧捏紧了被皮肤温暖的湿巾,俯身吻了吻沈渠的发心,“小哭猫。”
沈渠迷迷糊糊间,把头埋在陆轻璧衣服里,呢喃着什么梦话,很轻很薄,像飘在半空的气球。
陆轻璧仔细一听,发觉他在说“就算你想起了,我也要你活着。”
陆轻璧眼眶一酸。沈教授守了他三年,就是怕说开了他会出事。
对不起,让你受了三年委屈。谢谢你,三年来都没有放弃跟我在一起。
给我一点时间。
全世界我只为你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