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溪哭笑不得:“田田——有时候,我们也是需要有那么一点点的……自我鼓励和士气激励的么。来来来——”夏东溪拍了拍手:“大家都振奋点儿,都想想自己个儿都记得哪些诗啊词啊的,先念几句来
听听。”
“诗啊词啊?做什么?”又有声音从帐子外传进来。
夏东溪抬头,一眼过去先看到了那人头上染血的纱布,他绽开笑,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范鹏把手里拎着的食篮摆到桌子上,从里面一样一样往外面掏碗碟,顺口回答道:“事儿做得差不多了,他们说我是伤号,放我回来休息了。厨房里送了点吃的,大家别客气啊。”
夏东溪这一天就光吃了点瓜果点心,正好饿了,拿起筷子就想夹菜,低头一看,一份蹄髈、一碟猪爪、一碗红烧肉、一盘子炒猪杂外带一缸毛血旺。
夏东溪:“……”
忽然就没食欲了。
范鹏“呵呵”笑着摆完了东西,搓一搓手,又问:“刚你们在说诗歌,是怎么回事啊?”
夏东溪放下筷子:“这个一会儿给你解释。你既然来了,先念首诗给大家听听。”
“……啊?”
“不是要你现场作,随便记得什么,念几句就行。”
范鹏一头雾水,左右看看,犹豫了半天,扭扭捏捏开口:“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夏东溪:“……”
叶田田:“……”
弹幕里笑疯了:
【弹幕】噗哈哈哈,没想到胖子居然还能来这么一首。
【弹幕】我觉得他在调戏东神东嫂,可是我没有证据。
范鹏看着夏东溪的神色,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儿子上小学学的第一首诗……其他的,我真不记得了。”
夏东溪摆了摆手,还没说什么呢,外面忽然叫好声四起。
是又有人上了台。
白衣飘飘,衣襟半开,一头长发随意披散,枯木簪子随意插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