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立刻搬来长凳,把邱小棠按在上面,紧接着板子落下来。
邱小棠这才感到后怕和后悔,哭着喊着求饶,“大夫人饶命,妾再也不敢了,我肚子里还怀着国公爷的孩子,若是这个孩子出事了,大夫人也要受责罚。”
大夫人冷哼一声,悠闲坐在廊下的椅子上,“我为什么要受责罚?是你先跑到孙姨娘的院子里喊打喊杀,我只不过是按照家规执行,在场的人皆可为我作证,就算你告到老爷面前,我也不怕,因为老爷是个公私分明,再正直不过的人,你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嚣张跋扈,你当别人都是瞎了吗!?”
大夫人恨毒了邱小棠,若不是邱小棠三番两次在她面前暗示她对付老大一家,她也不会一时意气去想着拿捏老大设计宛兰,现在好了,自己的把柄落到了老大和宛兰手里,既然如此,那她就把这口气出到邱小棠身上。
左右裴啸天现在烦了她,而且现在教训她有理有据,就算出了点什么事,也怨不到自己头上。
板子一下下的落下去,伴随着邱小棠惨烈的叫声,不多时,邱小棠身下就流出一大摊血迹。
“夫人,孩子,应该是没了。”
大夫人悠然自得的放下茶盏,淡淡嗯了一声,“把她送回去吧,多找几个人守着携芳院,别让里面的人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后,宛兰只是在心里唏嘘了一番,不过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邱小棠忘恩负义,这才刚进府没多久,就惹出这么多事,还想着打压她和裴定寰,若是让她得了势,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呢。
只能说她落到这种下场,是自作自受。
接下来几天,宛兰并没有来国公府,因为梁良传来了信,说她不日就会到京城。
宛兰听到后很高兴,一直在忙着给梁良收拾院子,想着该怎么为她接风洗尘。
裴定寰听到后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但宛兰知道他心里也是高兴的,虽然他们母子俩人相处时间不长,但梁良在他心里的地位非常人能比的,包括自己,因为梁良带给他是精神上的影响,梁良用她的思想和行为,为了他树立了不一样的大局观,以及正确健康的三观。
所以他一身正气且虚怀若谷,不被世俗所桎梏。
好不容易盼到了梁良到京那日,宛兰和裴定寰亲自出京去接人,城门口人多眼杂,两人便在了出城十公里的驿站等人。
大概等了一个时辰,才听到乡间小路有马蹄声传来,宛兰立刻激动地站起身朝那个方向张望。
就见两匹高头大马从一个坡后缓缓出现在几人视线中。
两匹马,两个人,马上坐着的皆是女子,远远望去,英姿飒爽。
两人头上头戴着斗笠,可看身形,宛兰也认出来了,骑马的人其中一个是梁良,还有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