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安德森不认同地反驳,“Wedon。thavetokillhim,wejustneedhimtoleaveShanghai。”
“So,youhaveaplan。”见安德森点头,诺曼压下心头的火,“OK,Igiveyouonechance,letmesee。”
搞了一个礼拜,洋人那里始终没动静,路秦就让大小黑收了手。毕竟再往大了闹,巡捕房就得出面了,而且这一礼拜也是她的极限。
在路秦一而再则三强调伤好之前决不插手帮内事物的前提下,终于得到了出院休养的批准。当然,她休养的场所就俩——白天合租房吃喝,夜里乔四家睡觉。
乔楚生一般早上九十点钟,把她送到合租房,顺便蹭上一顿吃的,再去巡捕房上班。赶巧,今天是路垚“结工资”的日子,就顺路捎上了他。
“我又不赖你的钱。”乔楚生开着车,笑着挑眉,“用得着这么急吗?”
“谁跟你说是为钱了?”路垚白了他一眼,“有些话,家里说不方便。”
“行……”乔楚生打着方向盘,受不了他的笑笑,“那你现在说吧。”
路垚抿了下唇,一本正经地摆出了大家长的姿态,“老乔,我问你,你和小曼……进展到哪一步了?”
“什么啊……”乔楚生忍俊不禁的笑出声。
“什么什么啊?”路垚紧盯着他,甚至拽起他的衣服,“我和你说老乔,你别想蒙混过关,赶紧老实交代!”
“别闹,开车呢……”赶忙拍掉他的手,乔楚生拿他没辙的解释了两句,“路秦伤都还没好呢,我能对她做什么呀?”
“也对。”路垚先是点头,一想不对,又连连摇头,“她就是伤好了,你也不许动歪脑筋!她可不是什么舞女、青楼女,你要敢欺负她,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就你?”乔楚生想到酒吧那晚,笑着摇头,“算了吧。”
“老乔,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面对路垚的咋咋呼呼,乔楚生选择直接无视。将车停好,自行上楼。
“探长。”办公室门口的阿斗突然发声,有意无意地朝着门里使眼色,“有人找。”
乔楚生挑了下眉,“谁?”
“工部局的洋人。”阿斗在他耳边小声道。
随后赶到的路垚正巧听见,和乔楚生交换了个眼神,双双推门而入。
沙发上的安德森闻声抬头,扬起一抹友谊的笑容,“乔探长,路先生。”
“不知道工部局的安德森先生突然大驾光临,有何指教?”乔楚生也摆出一副客气的模样,只不过他的客气里带着不容小嘘的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