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形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会在瞬间找到对方的致命点,一招毙命。
危险的细胞叫嚣着时婉每一寸身体,这是她和陆泽修之间的豪赌。
赌赢了,是连跳三级的跳板。
赌输了,她会死得很难看。
“我最后再说一次。”陆泽修说着,反手去摸别在腰间的枪。
时婉也趁此时机加速奔跑,撞开陆泽修后,几步跑出别墅。
莫不是太过在意,堂堂九殷,又怎会让一个女人溜之大吉。
她跑出门并没有逃跑,而是发了疯般,把竹笛使劲丢到铁丝网外。
远处,看见发生事端的园区守备急忙跑过来,在陆泽修出来之后,把时婉按在地上。
尽管已是秋天,可缅国常年炎热,脸上的皮肤紧紧贴着滚烫的地面,让时婉不断挣扎哀嚎。
“告诉疤瘌,以后这个女人,别让她好过。”陆泽修一声令下后仍然不解气,“现在,立刻,马上,去惩罚室!”
再被带走之前,时婉并没有解释一句。
她知道前往惩罚室会有什么后果,即便陆泽修很快发现事有反转,她的身体也会遭受非人的待遇。
现在的忍耐,可以加速她在陆泽修心里发生变化。
用自己的悲惨去换冷血人的愧疚,胜算不大,却能减少和陆泽修拉扯的时间。
她可以有耐心慢慢进行,但在狗场的易飞等不起。
“这才多长时间,你他妈又给我找事。”疤瘌接到九殷的命令后赶到惩罚室,抓耳挠腮的样子,好比他自己犯了过错。
他本想着利用时婉,在九殷面前出风头。
可谁知,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疤瘌抽着烟,又问押送时婉的守备军:“九哥说没说怎么个惩罚法?”
“没说,就说来惩罚室。”
他又猛地吸了两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带上跟我走!”
走了很久才停下,时婉闻到一股动物的骚臭味。
直至她听到隐约的羊叫声,这才反应过来疤瘌要她接受怎样的惩罚。
笑刑。
不会让人瞬间毙命,却会让人在死前生不如死。
时婉被推进羊圈,又被绑在一条刚好躺下一个人的长凳上。
很快,有人脱掉她的鞋子,在她的脚底涂抹东西。
涂抹的过程已经让人崩溃,直至羊被拉过来,她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