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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皮特罗和旺达摊了摊手，然后将视线投降了琴·格雷。

“分明是琴提出要到哥谭玩的，她说哥谭里有正义联盟的蝙蝠侠。。。”旺达用袖子沾了沾脸，然后露出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我没有读她的内心活动，但是她的一绺思想就这么不小心地跑到了我脑海里：

超蝠好好好好吃——

“冒昧地问一句，旺达·马克西莫夫，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超蝠是什么吗？”

我大概猜出了这是什么意思，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看着旺达。我那老朋友的女儿心虚地把视线投向琴，后者翻了个白眼，大概是让旺达自己想办法圆过去。

“教授，快看那块屏幕！”旺达突然喊道，手指指着我身后的大屏幕。我当时以为那只是旺达为了转移我的视线才叫我注意的，我为了给她找个台阶下，自然也就顺从地回头。但是是真的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是小丑。

哥谭的小丑！

“教授，看，上面还有一个小女孩！”琴讶异地喊道，我错愕地再次看向屏幕，果不其然，小丑的背后，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子，抱着一只画着小丑妆容的娃娃。那个孩子的表情并不像是害怕，也显然不慌乱。她就这么定定地站着，似乎什么事都没法打乱她的节奏。

自信，极度的自信。

“教授！”见我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站着，皮特罗打断了我的思维，急冲冲地提醒我——我们该做些什么了。“这么远，可以吗？”他头上的银毛杂乱无章，右手捂在了随身背的小包上，那里有他的防风镜，埃里克给他的生日礼物。

见鬼这是什么时候了！我竟然还想着这种东西！

“斯科特，带我去。。。”

“教授，不对，看上面。”一直沉默着的斯科特突然发声，我抬头，抵在太阳穴上的手指陡然僵直。“那个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举起了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木仓，对着小丑开了一木仓。子弹划破了小丑的脸，渗出一股股的血滴。木仓的后坐力很大，她往后连退了一两步，但神情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小丑笑的更加疯狂了，笑容里面包含着一种找到同类的欣喜！

“！！！”

汉克递给我脑电波扩大的头盔，我屏住呼吸，抿白了嘴唇。

但是……

我看到了什么鬼东西啊！

一座…宫殿？

米白色的哥特式建筑，穹顶的塔尖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折射出透明的彩色光芒。一个棕色的玩具熊布偶斜靠在建筑门口的柱子边，向我友好地招手。

“很高兴认识你。”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随即开始逐渐清晰，“我是克里斯蒂娜，来自英国。”

“我？我是查尔斯·泽维尔，X教授。”我看着她的暗金色的眼睛，那对瞳孔也如琉璃一般，璀璨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