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Fiancee。”
“费昂西?是什么?”
几个血管里留着罗曼蒂克基因血液的人听不懂中文,听到费昂西便以为是白盈盈答应了,一声一句Congratulations的拍响大手。
祁天潇洒地环了180度,向鼓掌的人一一致谢,随后才坐下,眨着一边使坏的笑眼睛,向白盈盈解释:“Fiancee,就是未婚妻啊。”
他告诉白盈盈,他跟侍者说,请他为他们送上一瓶红酒,今天是他向他对面漂亮的小姐求婚的日子。
“不知道这个答案,祁太太还满意吗?”
“我没答应你。”
“你答应了。”祁天狡黠地看着白盈盈,“你可抵赖不了,我给你的那张船票,你有带在身边吧。”
桌子底下的手,轻轻摁在手包上。
但祁天未免有点得意过头,白盈盈把奶茶夺过来。
“没有。”她撒了个谎。
祁天才不信:“你肯定有。”
白盈盈端起奶茶,把一个笑藏到杯子底下。
她似乎通过祁天的眼睛,看见开满鲜花的庭院,尽头一栋英式的别墅,葱郁的爬山虎一路爬到屋顶上。
充满希望的明媚,真美。
第50章
烈哥得知我们将阿嫂跟丢,一句话没讲。
他的手扶到沙发靠手上,慢慢坐下来,另一只拄着额头,纾解头疼似的揉着眉头,奇怪我这个时候还有心思看烈哥下力的指尖,仿佛是刻刀在他越来越紧缩的眉心上,凿下来的一道创口一样鲜红的痕迹。
“佢入咗教堂之后,有同边个讲嘢咩?”
「粤:她进了教堂之后,有和谁说话吗?」
“冇啊,阿嫂系一个人坐嘅。”
「粤:没有,阿嫂是一个人坐着的。」
压抑的沉默,屋子里的空气稠密得好似暴风雨前的低气压,钢板一样倒下来,迫得人喘不上气,简直恨透这场雨,还不如痛快地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