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回避我,我这人心里最藏不住事,我一把扯住他的手腕道:&ldo;不行,你赶快给我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昨晚受伤了?&rdo;我一面逼问着他一面就开始往下扯他的衣服。
&ldo;没,真没有,别闹了大海。&rdo;他言语迫切,透着对我的抗拒。
我他妈和他撕扯半天,最后一急,我竟然失手甩了他一耳光,他一下子就被我打倒在床上。
我一咬牙骂道:&ldo;松开,赶快的把手给我松开。&rdo;
他似乎是认命了,再也不想在我面前保留任何一丝一毫的秘密,慢吞吞的松开手,我扯开他的衣服,他小巧的辱头上分别穿上了两个辱环,这也到算了,尼玛b的,竟然每个环上都有字,不对,就是辱环上套着两个字,左面的是贱,右面的是货。
没等我说啥,江cháo忽然笑了,笑的很媚:&ldo;大海,好看吗?都说穿孔这东西是增加自身魅力,吸引同性的,你觉着咋样?&rdo;
我咬紧牙关,看着他忽然咧嘴一笑:&ldo;操!果然不是传说,不错,哥都硬了。&rdo;
随后我爬过去,仔细观察起来,看江cháo的辱头已经经过消毒上药,不过还是发红微肿,伸手摸摸那东西我问:&ldo;疼吗?&rdo;
&ldo;不疼了。&rdo;他说。
&ldo;操,我说穿的时候疼不?&rdo;我白眼。
&ldo;没啥感觉。&rdo;他眨眼一笑:&ldo;我当时大了,不知道,哈哈。&rdo;
&ldo;喂,你帮我想想,你穿俩贱货,我穿俩啥好?流氓?不错,挺能暴露我性格的,嘿嘿。&rdo;
&ldo;大海?&rdo;他看着我,眼波闪动,许多情思在翻涌:&ldo;我给你的伤痕已经很多了。&rdo;说着,他细细摩挲我被他划破的脸颊,抚摸着我的胸口,还有我的下腹,最后摸到我的大腿处和手腕。
&ldo;差远了,这还没被你搞死呢,呵呵。&rdo;我和他开着玩笑。
他垂下眼,想了好一会,他抬头看着我说:&ldo;大海,我真的无法离开你。&rdo;
是呐,我也离不开你,我们是同类人,我始终都追随着你的脚步同你一起堕落,没有未来的路,我们已经走了一半,我曹海无论到了何种绝境都不会回头,不会,永远不会。
卧槽,这蹄手发情了?不然他脱裤子干嘛?可哥现在没l的意向,结果当他把他的屁股撅起来给我看的时候,哥知道哥自作多情了。
我轻轻的靠过去,在他爬满地狱花的臀部膜拜的亲吻,我问:&ldo;很好看,不错,这师傅哪的啊?赶明要他在我jb上也配套纹一个呗。&rdo;
阿豹这混蛋果然也变态,操他妈的,他居然能在币姐的ju花上刺青,那师傅的手艺很好,币姐的小ju花刚好被他纹成花蕊,妖艳的红,吃了血似的狰狞,好,很好,币姐的屁股的确配得一起这朱花,有毒的地狱之花。
&ldo;大海,我们玩玩吧。&rdo;他忽然开口:&ldo;不然我觉得我快要腐烂了,我的身休,我的皮肤,还有我的心,呜呜呜。&rdo;说着说着他哭了起来。
我安慰着他:&ldo;好,大过节的不玩干啥啊,等着。&rdo;
尼玛的,哥哥现在就卖那东西的,别的没有,小剂量的好货还是有点存货的,就算police突然上门袭击也无妨,最多当个吸食者罚款拘留在释放。
其实那些真正贩毒的大哥,都特么以身试毒,为了啥?为了自保呗,被逮到说特么吸毒总比被当成贩卖来的强,当然,还得看当场现行的形势,不同的情况不同的对待。
很快哥轻手利脚的翻出好货,之后我和币姐美美的玩了起来,玩吧,整吧,要这些该死的粉末,漂亮的结晶化去我们的愁思,消灭我们的疼痛,载着我们一起穿越云霄飞向天堂。
我和币姐在家泡了一下午,然后晚上我俩手拉手的一块去了花都,今儿他没活,有的是时间看着我,嘿嘿。
不过这蹄子也太张扬了,尼玛的,哈尔滨的冬天,大街小巷就连挤公交的穿貂皮的有的事,这年头,貂皮就像羽绒服似的满大街都是。
当然,币姐这件一看就不普通,少说得十几万,关键是,你爸的啊,老子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穿个白色的貂皮,我去的,真是不会了,哥和币姐一比,就特么是个小逼崽子,还是那种穿着很嘻哈的那种二货。
江cháo今儿上身穿个卡腰的白色貂皮,戴帽手的,估摸着属于休闲类,那皮毛贼亮贼亮的,摸起来也滑溜。
下面光大腿直接穿了一条黑色皮裤,卧槽,那小腰条,大小腿给你显形显的,就连美眉都得自叹不如,尤其那骨溜溜、圆乎乎的小屁股。
不是,我说,江cháo你也太cháo了,他丫的居然穿了一双鲜红鲜红的厚底鞋,咱也说不上来他这是在哪里淘来的,时尚的要我眼珠子差点脱窗,你妈你爸你爷爷啊,我咋不好意思和币姐一块走了呢?
照镜子时,我觉得哥小伙挺帅呆酷毙的,像詹姆斯邦德,哇咔咔,怎么和币姐往一起站,我咋觉得我是翻山越岭而来的山驴逼呢???
他妈的他就从巴黎时装周里走下来的似的,我一看就是山炮进城,瘪瘪嘴,我钻进车里,还是主动给这蹄子当司机吧,这才符合哥今日的一身行头,悲催的。